!”
朱由崧、朱由桦不由大惊。
“秦书淮,你敢对我们用刑?”
“秦书淮,我们是世子,福王府的世子,你敢对我们用刑?”
秦书淮背过身去,道,“两位世子,别怪本公心狠,要怪就怪你们的爹不拿你们的命当命看!王档头,开始吧,本公想快些审出来。”
王胜马上道,“两位世子,据我们东厂所知,自皇上颁布新政之后,福王一直心有不满,数月来一直在串联各地藩王,意图谋反,可有此事?”
朱由崧、朱由桦这下惊得面无人色。
他们本以为是审他们失手杀人一案,却没想到这么快就变成了“谋反”!
失手杀人,以他们的身份必不会死。但是“谋反”,那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没有,绝对没有!胡八道,这是污蔑!”朱由崧大喊。
王胜呵呵一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没关系,我带你们好好回想下,到底有没有这事!”
很快,惨叫声起。
杀猪般的惨叫。
恐怖,刺耳。
秦书淮、孟威、张啸都背着身,不想看。
孟虎和赖三儿则看得津津有味。
大约过了一刻钟,惨叫声渐停。
显然,两人都昏了过去。
王胜麻利地拿起一张已经写好的供状,然后抓起两人手指,在血淋淋的伤口上抹了一通后,分别在供状上盖上手印。
然后笑呵呵地递到秦书淮手里。
秦书淮看了下,轻笑道,“这么快?”
王胜道,“回督公,对付这种顽固分子,这是最快的办法了。”
秦书淮了头,没再什么。
心道,真特么够利索的……虽然想改革厂卫,但有时想想他们还真好用啊!
秦书淮把供状交给孟威,道,“把这个给福王送去。对了,把大世子也给送过去吧,看他挺疼的。”
孟威愣了下,但还是接过供状,然后背起浑身是伤、已经昏迷的大世子出了去。
福王府。
福王看到血淋淋的朱由崧以及那份供状后,差昏厥过去。
他怎么也想不到,秦书淮竟然敢真的对他两个儿子下手。
更诛心的是,他竟然真的要屈打成招,办出福王府谋反的冤案!
这、这简直无法无天了!
让下人把大世子扶回房间后,福王立即大喊,“来人,来人!把侍卫统领叫过来!”
他咽不下这口气,要带齐人马去找秦书淮报仇!
管家连忙上来劝道,“王爷,三思啊!”
福王一脚踹在他身上,骂道,“人家都骑在本王头上了,这个时候你让本王三思?”
历史上,福王确实非懦弱之辈。史载他曾亲自拿着长矛跟李自成的兵干过——虽然结果是被人家干翻了。
管家忠心耿耿,不顾疼痛起来道,“王爷,你现在去就坐实了造反之名啊!王爷想想,您是第一个不服新政的,随后其他藩王也对新政置之不理,那秦书淮就算坐不实您谋反之罪,但您串联各地藩王共同对抗新政总可以吧?王爷,您忘了串联藩王,那可也是死罪啊!”
确实,自成祖以来,大明最忌讳的就是藩王勾结。别勾结,大明律规定,就算是一个藩王擅自进入另一个藩王的地盘,都会立即被视同谋逆,可满门抄斩。
管家又道,“王爷,那姓秦的敢如此胆大妄为,您就不想想背后是谁在支持他吗?是皇上啊!”
福王一怔。
他明白了。
他终于明白了。
秦书淮敢如此强横,原来是崇祯的授意。
自己那个向来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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