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们。。”>
“谢谢你理据充分、说服力十足的解答,”泰尔斯讥讽道,“让我想起了我还姓璨星。”>
泰尔斯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拉开窗户,费力地把头伸出去,看向翡翠城的大街:>
“好了,我们到高处了,视野确实不错,还能隐约看见剃头铺子,但是基本上啥都看不清,要怎么找到斯里曼尼——嘿,你干什么去?”>
泰尔斯回过头,看见希莱挤进杂物间,>
“干血腥的事儿,”希莱对他神秘地笑笑,“去换条月事布。”>
“在这时候?真的?”>
回答他的是一道干脆的关门声。>
泰尔斯眨了眨眼:什么?>
“守好门,不许偷看!”>
杂物间里传来凯文迪尔大小姐的声音:>
“或者偷听!”>
“我以为我们是来干正事儿的!”泰尔斯不忿地道。>
“那就干你的正事儿!”>
该死, 我就知道她不靠谱……>
泰尔斯难以置信地摊了摊手。>
还不如让马略斯来负责呢,哪怕冒着让詹恩知道的风险。>
但是好吧,现在只能靠我自己了。>
又看了一眼杂物间,泰尔斯没有法子,只能重新把头凑到小得不能再小的窗户前,看向街道。>
上到高处。>
高处……>
几秒后,他叹了口气。>
不行,太远了,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而希莱,那个大小姐又这么不靠谱。>
泰尔斯捏紧拳头。>
可是,如果在这里放弃……他就更找不到斯里曼尼了。>
而如果找不到负责为案子辩护的斯里曼尼,他就依然不知道羊毛商迪奥普为什么要被灭口,也不知道酒商达戈里为何要去找前者,更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如何牵扯到翡翠城的政治斗争,不知道詹恩和秘科已经在这样的棋盘上来回交手多少次,只能继续被蒙在鼓里,盲人摸象……>
任由凯瑟尔王拿捏利用。>
泰尔斯下意识地握住衣兜里的骨戒。>
【那你就只能始终为人棋子,挣扎不脱。】——他心底里的声音悄然道。>
泰尔斯越想越是烦躁。>
不行,泰尔斯,你得冷静下来。>
他按着窗框,摇摇头给自己鼓劲:先做好眼前的小事。>
力所能及的事。>
首先,这才没多久,斯里曼尼一定没走远。>
他得先把周围的路况记下来,回去告诉马略斯。>
他的亲卫队长一定能布置周详的计划,至少知道线索是从哪里断开的,要从哪里拾起来继续追查。>
泰尔斯沉下一口气,眯眼俯视着纵横交叉的街道,呼唤起狱河之罪。>
熟悉的感觉希莱,地狱感官启动,让远方的画面和声音变得清晰:>
“集束焰火!庆祝必备!摊主遇事转行,最后一天,清仓亏本便宜卖啦啊!”>
“妈蛋,你的焰火摊档在这儿开了十年了有没有,天天都是‘最后一天’!”>
“今天真的是最后一天!”>
视力与听觉加强之后,泰尔斯看清了远处的一个街口,那里一如既往,在庆典期间热闹非凡,熙熙攘攘。>
“来自遥远艾伦比亚的雪人马戏团,东岸巡回演出售票啦!来自荆棘地的异域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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