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殿下!请您——”>
但狱河之罪开始燃烧,泰尔斯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
“起来!”>
泰尔斯把达戈里扯到面前,咬牙低声道:>
“牢狱之苦是少不了了,但你还想活命吗?”>
达戈里愣住了。>
队伍前方,塞舌尔却是不慌不忙,似乎乐见达戈里在王子的队伍里拉拉扯扯,再攀扯多一些关系。>
“那就拿出你劝谏我喝酒的本事,”泰尔斯低声道,“道出你和詹恩的秘密,然后求饶——不是向我,向他。”>
“什么?”>
“你听见我的话了,”泰尔斯面色不变,“现在。”>
“可是——”惊恐的达戈里还想再问,可是泰尔斯手上涌来一股巨力,将他推出两米远,狠狠趴倒在地上。>
塞舌尔看见这一幕,轻哼一声。>
这王子倒是理性。>
他至少知晓,不必要的对抗只会给自己越抹越黑——>
“詹恩大人!”>
一道杀猪般的惨叫,从达戈里处传来:>
“您不能这么对我啊啊啊!这些年,我为您,为凯文迪尔家搜集情报流通消息,鞍前马后,尽心尽力,忠心耿耿……”>
街道上的人们又是一阵哗然。>
塞舌尔面色微变。>
“胡言乱语,”骑士暴喝开口,“拿下他!”>
翡翠军团早有准备,一众骑兵就要上前。>
“谁都不许动!”>
马略斯突然高声开口:>
“保护殿下!”>
星湖堡众人得令,齐齐抽出武器,逼退翡翠军团的士兵。>
“詹恩大人,您,您的人当年向我承诺过的!”>
原本被士兵吓到的达戈里见状更是有恃无恐,他从地上挣扎起来,向塞舌尔的方向靠近,又巧妙地躲在马略斯身后。>
“只要,只要我在中央领把生意做大,结识王都的达官贵人,那不论是你们的资金、原料、设备、通路还是技术,鸢尾花家族和翡翠城都会源源不断地给我,要多少给多少!”>
他颤抖着滑倒在地上,涕泗横流,伤心欲绝:>
“对,我是做了不少亏心事,以次充好,拖欠债务,贿赂官员……可那是他的命令啊,一切为了凯文迪尔啊!我赖掉了葡萄农的原料钱,把账面亏损全部做到几个出了差错的临时工身上,到最后我还关闭了酒场,偷偷跑来翡翠城,可那也是你们的意愿啊!是詹恩公爵命令我做的啊!他说这是必要的,反正也亏不到翡翠城头上!他说过的!”>
泰尔斯在他身后,扶了扶额头。>
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推卸责任啊。>
街道上的惊呼此起彼伏,议论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杂。>
塞舌尔又惊又怒:“拿下他!”>
但马略斯此时却主动挡住他的坐骑,让他无法前进。>
“詹恩公爵,你们不能,不能这个时候翻脸不认人啊!你们,你们跟我接头的人,酒商公会的那个查理,公证厅的书记员,还有每个季度时给管家先生的报——”>
听到这里,泰尔斯突然开口:>
“闭嘴!”>
王子大步上前,怒斥达戈里:>
“詹恩公爵公正不阿,光风霁月,岂会做这种蝇营狗苟之事!更不容你在此凭空诬陷,血口喷人!”>
达戈里被吓了一跳:>
“王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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