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跨过了一到六重，到了另外一个层次！
林墨听到陈凡称呼，也是神色一凛，慌乱道：
“陈凡师兄还记得我，便是我最大的荣幸，哪里敢被师兄称兄。陈凡师兄现在可是我们所有飞灵县武者的榜样……”
其人比起当初成熟不少，在陈凡面前无比拘束，哪有曾经冷傲的样子，也让陈凡心里唏嘘。
其实何止是这林墨。
在场这些往日的师兄们，九成九，现在面对陈凡，都各自感到拘谨和不适，能平等对话的都是少见！
即使是和陈凡打交道最多的林世宇，说话之间也是处处顾虑陈凡！
双方之间存在的巨大身份鸿沟，哪里那么容易弥足的。
一席酒宴吃完，才出了云水雅苑。
陈凡和诸位师兄弟告别，默默站在云水雅苑之外许久，再次皱眉摇头。
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种若即若离的窥视感，其实他早就有如此感受了，只不过始终没有人对他出手！
“公共场合不敢动手么？”
他冷笑一声，眯起眼睛朝着叶家孤身而返。
夜色之下。
他在一个空旷巷子前陡然顿住脚步。
扭头看向某个方位。
“出来吧。”
寂静夜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陈凡手握剑柄之上，杀机爆发。
“非要逼我出手么？”
很快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道老迈身影从黑暗中跃出，却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
“陈凡公子果然感知敏锐，不愧是能和宗师一战的天才！”
看到其人，陈凡却是一愣……
摇了摇头，手却是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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