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一点欢喜或者期待的意思。
“她这么做的原因，您很清楚。不然，奶奶今天也不会应约，不是吗？”
齐磊也没有感到有任何的异样，淡然坐了下来，抬手给东方舒曼倒上一杯茶，“苦丁茶，听说奶奶也喜欢这茶。”
慕煜尘那里是挺中意这茶的，没想到，这东方舒曼也会喜欢。
齐磊这话落下，东方舒曼也静了静，眯着那精锐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是流云告诉你的？”
片刻之后，东方舒曼才沙哑着声音问道。
齐磊静静的点头，莞尔一笑，“她跟我提起过，但是并不知道我今天约见了奶奶。”
闻言，东方舒曼的眼色暗沉了一下，思量片刻，脸上也不见有什么外露的表情，依然很是冷淡。
她端起茶，默默的喝了一口，任着那苦味往喉咙深处蔓延，但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倒是说到做到。我并不赞成你们的婚事。”
东方舒曼也是干脆利落之人，也不去绕圈子。
“我知道奶奶不赞成，所以我今天才会约见奶奶。”
齐磊面不改色，俊逸的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即便是如此，那也改变不了什么。虽然你之前的举动让我惊讶，但是流云的夫婿，不应该是你，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
“但是我现在已经娶了她，法律上，生活里，我们都是真实的夫妻，这一点是事实。我今天约见奶奶，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您能承认自然最好，不然，也只能这样尴尬的处着。”
齐磊淡淡的说着，语气很谦和，但是也没有任何低声下气的意思。
东方舒曼观察了他好一会儿，苍老的脸上才微微缓和了一些，低下眼帘，又喝了一口茶，“像你这样傲气的年轻人不多了，我见过的那些对流云有意思的男子也不少，至少，他们对我是很客气而尊敬的。”
“奶奶的意思是我不够尊敬您吗？”
齐磊俊眉一扬，问道。
东方舒曼眯了他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给她倒茶。
“奶奶德高望重，我自然是心怀敬意的，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举动，我们都是商人，解决问题的关键是，找出问题所在，分析问题，然后解决问题，这就是我们商人的经营模式，奶奶以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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