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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结果,王歆这才有些吃惊,他没想到会试落榜的人当中,也有人为皇帝说话。>
但只要他仔细去了解,就会发现这一部分人,基本都打算入国子监就学。>
摆放好饭菜,陈鸿青坐下问道:“王兄,这两天你一直闷着,却未问你对此是何见解!”>
王歆拿起筷子,将饭碗揽到面前,说道:“陈兄又有何见解?”>
“还能有啥见解,老实说……我觉得圣上做的过了些!”>
“但转念一想,咱改不了主上圣意,若想在朝廷安生做官,就得按着主上圣意行事!”>
听到这话,王歆笑了起来。>
“陈兄能想明白这些,便和那几位阁老境界相仿了!”>
这句评价无疑很高,但陈鸿青细细一想,又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那几位阁臣,从未反对过皇帝任何一项旨意,只起到调和百官与皇帝关系的左右,一个个跟纸糊泥塑差不多。>
陈鸿青唏嘘道:“唉……都说文死谏武死战,如今看来,死谏这一条是走不通了!”>
谁知王歆却道:“这也未必!”>
“王兄有何高见?”陈鸿青随即问道。>
王歆道:“也得看你所谏何事,若对皇上大业有益,皇上定然也会从善如流!”>
而难就难在,要对皇帝的大业有益。>
这样的建议很难想出,况且真要想出来了,也会因其侵害所有官绅利益,而不敢说出。>
陈鸿青略微思索,也想出了其中道理,满脸无奈道:“这就难了!”>
当王歆二人吃饭时,此刻客栈大堂内,还有辩论正在继续。>
虽然多数人离开了,但种还是有一根筋的人,拉住杨安不准他走,非要把他说服才算完事儿。>
“按你这样说,照着如今这般做法,天下就能能太平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流民在安置途中,冻死饿死困死?”>
“你可知道,在南方掀起的那些大案,有多少无辜之人受到牵连?”>
“你可知晓,当今圣上横征暴敛,底下酷吏逼死了多少穷苦百姓?”>
听到这一连串的逼问,杨安神色间满是疲惫,他是真的不想说话了,眼前这厮就是个愣子。>
“我说兄台,就算你说得对,可好?”>
赵曜星接着问道:“我所说若是对,说明你是错的,也就是说当今皇上错了,然否?”>
好家伙,这一句话,杨安可不敢随意乱接。>
“赵兄,你何苦如此咄咄逼人,主上圣明烛照,如今底下有奸人作祟,正是我等尽忠报国知时!”>
“你不思忠君报国,助圣上扫清寰宇,反将罪责皆归于上,你是何用意?”>
即便是老好人,此刻杨安也燃起了怒火,语气之中大有逼问之意。>
“你如此咄咄逼人,意图颠倒黑白,蛊惑人心……又是何用意?”>
这些话,几乎直指赵曜星意图谋反,要是坐实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祸。>
赵曜星信誓旦旦质问,自以为堂堂正正的理由,可如今被杨安一顿抢白,短时间他竟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
好在,杨安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于是他又说道:“莫不是说,你与那些贪臣墨吏沆瀣一气,是为他们鸣不平?”>
见杨安把自己归为这一类人,赵曜星顿时气得不行,当即怒斥道:“你血口喷人!”>
大堂内还有人看着,杨安也继续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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