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使唤。
赶狗的人只好应了，寻摸了一个尙还完整的院子，把狗全部都关了进去。
统领安排收拾，顺便看了一眼王爷。
他随着陈望舒一起向那处“爆炸”中心去了。
……
这处地方是在残垣断壁之间，像是强大的能量扩散，直接将那一片地方完全摧毁了。
甚至是化为齑粉。
在“圆形”的周围，那些破损的墙体几乎已经全部倒塌了。略有横亘的地方甚至连人的膝盖都无法达到。
这周围感觉不仅仅是能量的爆发，甚至还有火焰灼烧过的痕迹。
陈望舒一边走，一边看。
忽然，他脚步停住了，转身看向一旁已经被摧毁了大半的墙垣。
这一处墙壁应该是有壁画的！
奇了！
这道观之中竟然还有壁画？
这点，连赵涵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虚云山还真是有些意思。
在墙角的一片被夯土覆盖的区域，陈望舒驱动内劲，用剑鞘着力一点。
一片烟尘之后，露出了壁画在角落的一部分。
这一部分不大，但是却清晰的刻着两个字：“南临，”
“南临？”赵涵疑惑的自语，好像在脑海里什么时候曾经听说过，但是却又怎么也记不起来。
“王爷听说过四帝君吗？”
“四帝君？”
摸摸胡子，陈望舒闭目思考，略微酝酿一番后：
冰山风雪末，
天地共一色，
东挂仙人台，
缙绢染连云，
南要望天临，
沐风御斜阳
西上近咫尺，
万马齐奔腾，
北坐仙人车，
作牧仙河水，
……
赵涵皱起了眉头，不由问道：“这和他有关系？”
转头看看他，
陈望舒不免露出了一脸笑意，幸灾乐祸的笑意。
这让赵涵很不舒服，但是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看着陈望舒。
陈望舒能恢复，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
但是根据情报，在柳廷玉到青州的时候，陈望舒去见了他，而之后，陈望舒应该就恢复了神识。
就这一点，别人不懂，但是赵涵是懂了。
所以说，就如陈望舒以前曾经说过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柳廷玉！
“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话？”
陈望舒露出了一副极度夸张的笑意：“人就是如此贪婪又愚蠢？”
这一句话让赵涵不免心头一惊，看着陈望舒更加疑惑了：“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什么？恐怕不止是为了长生之术吧？”
程望舒摇头：“如果只是长生之术，那我何必要与你分享，虽然下去很危险，但我也可以找张合灵，找陈青衣，甚至其他人，何必是你呢？”
“师父？”
曹大美人感觉出了这其中的火药味，不免有些为难。
赵涵一摆手，双眼瞪着陈望舒，却示意曹宜退下。
“你是想在这里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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