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需仔细斟酌……”
“陛下,吾儿忠心大梁、忠心皇室,虽已弱冠,但立志非皇家公主不娶,因而这么多年来依旧孑然一身!还请陛下垂怜!”
柳韶枝的儿子还没有成家立业?这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应该说柳韶枝的儿子真的其心至诚,还是应该说柳家的算盘已经打了许多年了?
不同于这个看法,祯恭和祯毅兄弟二人愕然对视一眼。
柳家?
中卿?
柳?
他二人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关于这一家族的回忆。
小清山上,那个轻薄皇姊的柳余?难道他就是柳韶枝的儿子?
兄弟二人的对视足以说明问题,但其内容却只有他二人能够知晓。
二人撤回眼神,祯恭出班恭恭敬敬道:“柳中卿其心可鉴日月,但婚姻嫁娶,确实是一人终生之大事,不知柳中卿之子姓名,生辰八字。这些都不清楚就贸然求亲,恐怕有违媒妁之道!”
“元王殿下所言极是,犬子余乃柳氏嫡长,生辰在戊戌年丙申月辛丑日壬寅时……”
柳余,同名同姓,同出中卿。正如没有人敢冒犯君王名讳一般,在一家之中也没有人敢冒犯嫡长子的名讳。
这个柳余恐怕真的是那个柳余了!兄弟二人又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怒火。
兄弟二人的小动作,丝毫不落的尽收魏宏眼底,他敏锐的察觉到恐怕祯毅二人知道其中些许端倪,因而魏宏并没有立刻答应这件事,而是扯了个幌子道:
“事关重大,柳中卿之子的生辰朕已经记下,待朕回宫与皇后合议之后,再给爱卿答复!退朝吧!”
魏宏宣布退朝,黄显仁立刻高声通报,百官再次山呼万岁后便相继离去。而祯毅与祯恭,再次被黄显仁派来的小宦官叫住,带到御书房去。
御书房
“说吧!你们是不是知道关于这个……”
魏宏根本没有将柳韶枝之事放在心上,那嫡长子姓名也没有记住,直到黄显仁提醒,他才想起来。
“对!没错!你们是不是知道关于这个柳余的一些事情?”
祯恭闻言,舔了舔嘴唇,讲三月三小清山上的事情与父皇说了一遍,并将柳余调戏公主,酒中下蒙汗药的事情浓墨重彩的渲染。
魏宏听得咬牙切齿,一把拍碎了御案上的玉麒麟:
“该死的柳韶枝!竟然侮辱我皇室!”
“父皇息怒,当日我等并未暴露身份,但那柳余心术不正确有其事,还请父皇不要下嫁皇姊皇妹入柳家!”
祯恭所言极是,魏宏难泄心头之气,认同的点点头,这时他才发现另一个儿子祯毅自从进了御书房就一言不发,不由有些气愤。
“祯毅!”
“儿臣在!”
“你怎么不说话?莫不是想起了当日的五十大板?”
“父皇说笑了!”祯毅知道魏宏此刻心情不好,便立刻正经起来,“儿臣只是在想中卿柳家提议之事!”
“哦?你三皇兄觉得不能将我皇室子女送入火坑,不知你有何见解?”
“儿臣倒觉得,下嫁公主并不是一件坏事!”
“哦?”
魏宏心中不由有些气愤,祯毅当日是在小清山上目睹了柳余的登徒浪子行为,此刻他却觉得并不是一件坏事,难道祯毅也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吗?
心中有了判断,魏宏不禁坐直了身子,敲着桌面,冷冰冰道:“你有何见解?”
“父皇且听我娓娓道来……”
当天下午,在祯毅与祯恭相继离开皇宫后,一道下嫁公主的圣旨在敲锣打鼓中来到了柳家:
中卿柳氏,忠心耿耿,可照日月。王上感其诚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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