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近午夜，等明天再联系他…
客厅依旧闹哄哄的，和去年过年差不多，陪着一大帮精灵跨过年关。
区别在于去年待在小出租屋里，今年相丘大学特地安排客房，免费住了半个多月。
新一年的清晨预示着春天到来，外头的天气反而比冬天更冷，还飘着细细碎碎的雪花。
“天然雀，出去买早餐。”
不是吧老板，今天食堂关门呀…
年关整整十天属于非工作日，桑依提前交代过相丘大学食堂前五天不开放，没有全年关歇业，已经很给面子了。
“对哦，幸亏我昨天额外买了东西放在小冰箱里。”
壶壶非常自觉地在客房简易料理台上进行烹饪，手法愈发娴熟，一套行云流水的刀工加控火技术，有时让人移不开眼球。
洗漱、吃完早餐。
昨天想着联系顾封，没想到他倒是先打电话过来了。
“十三兄弟，新年好，去年托你的福，简直完美。”
“别说的那么夸张，我只是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帮了忙。”
“太谦虚了。待会儿我得去处理一些白事，可能大半天时间接不到电话，先跟十三兄弟说一声…”
牵丝阁攻略过程中牺牲了不少同伴，顾封特地买了个山头，作为专属的安放庄园。
曾经同伴的骨灰要么被家人领走，要么长眠其中，包括在第六禁区封印‘深蓝巨人’时牺牲的张老前辈。
顾封的人生稳稳当当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走，或者说费尽心思向上攀爬，总归有了阶段性进展。
借着今天送别牺牲的同伴，顾封也打算和张老前辈说一声。
“确实得感谢他们。”李十三拿起餐巾纸擦拭嘴角的油渍，“话说牵丝阁那边什么情况？”
“财产和企业完全吃下来了。”
“不是说这方面，这方面对你而言小菜一碟吧…我想问那些似乎有着自主意识的傀儡。”
大体上的答案其实很简单，无非是牵丝阁掌门和几位长老背地里研究着某种邪术，其他层级较低的成员不知情。
这才过去两个晚上，顾封来不及找人做深入研究，牵丝阁中有愿意配合的执事倒是做了预先的简单检查。
“癫狂傀儡的原理你我都想得到，就是把人类灵魂封印到傀儡里…”
所谓灵魂，讲白一点属于精神体，修行者高度凝练的精神起在死后通过特殊方法得以保留。
这种操作的难度相当大，而且往往保留不全，只留下些没有用处的片段，导入其他容器的过程中也会折损。
所以牵丝阁后山里藏着的癫狂傀儡除了攻击之外，啥也不会，没法分辨本门弟子和敌人，也不能像普通傀儡那样进行控制。
若非山穷水尽作为最后底牌，简直可以称为一堆失败品，不知葬送了多少冤魂。
其中有两个特别成功的作品：赵凌、赵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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