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别着一根鞭子,森光闪闪。
“你是何人?”
元恒将大运鼎和银枪帝穹祭出,亿万道天运之光洒落,牢牢地将他护住。
“没用的,你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逃呢,这家伙的实力至少和你那个爷爷平分秋色。”
就在元恒警觉的时候,他命海中的小衍忽然懒洋洋地说,几乎将元恒的斗志在一瞬间瓦解掉。
“斥、斥道?”
元恒不可思议,看向对方的眼神更加的警惕了。
“不用紧张,年轻人,我就是一个守墓的。”
麻袍人呵呵的笑着。
“刚才那些壮词是你写的吗?”
他问。
“见过前辈!”
元恒呵呵一笑,变脸似的将手中的枪与头顶的鼎收回,冲着麻袍人行了一礼。
这个人对他没有敌意,另外就是这个人的声音他曾经听过,至少在他的记忆中曾经出现过一次,虽然只留下了片刻的印象,但是友非敌。
“这首壮词是一位帝国的忠烈写的,两百多年前战死在疆场上,临行前高歌,悲壮无比。”
“啊!”
麻袍忽然轻叫一声,他那握着拄杖的手似乎有些不稳,整个身体连着颤抖了几下。
“前辈!”
元恒想要伸手去搀扶,但是被麻袍人伸出手来拒绝了。
“不必啦!人老了,越来越见不得这些生死离别,他死的时候应该很年轻吧?”
元恒点点头。
何止是年轻,只有区区三十岁,在疆场上站到力竭,只剩被活死人们啃食的坑坑洼洼的残骨,还有手中那半段银枪,握的太紧了,难以撕裂,与皮肉相连。
“难怪如此。”
麻袍人点了点头,随后又问他道:
“我看小家伙你似乎有些心事,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也许会有什么好的建议。”
元恒一生苦笑,无奈的摇摇头。
“前辈,这是我自身的心结,还是由我自己来解开吧,否则的话,心难以安。”
“有趣!”
麻袍人轻笑。
“若是不嫌弃的话过来坐坐。”
他向元恒发出了邀请,背后开辟出一条漆黑的通道,也不管元恒如何,他径直走了进去,整个墓场里静悄悄的。
“小衍!”
元恒轻唤。
“这个你能搞定吗?”
“带你逃是不成问题,但不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最好还是不要进去,到了别人的主场,一切就变成了未知。”
元恒点了点头,大跨步向着那空间通道走去。
穿过一片黝黑的世界,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点的亮光,那是一片灰暗的世界,只有最中央是一个倒碗结界,将一切束缚。结界一旁有个茅草屋,只有矮矮的一垛,麻袍人手中提了两个蒲团,正弓腰从茅草屋中走出。
“坐吧!”
他把手中的蒲团放不下,示意元恒坐下。
“数百年了,你是第一个来到这儿了的。”
麻袍人把自己手中的另一个蒲团也放下,然后悠然盘腿坐好。
“前辈……”
元恒头皮发炸,带着些犹豫。
“有什么疑问就问吧!”
“您到底是谁?为何会看守……”
他用眼撇了一下不远处那道碗状的结界,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我……”
麻袍人洒然一笑,然后伸出手来将头上的袍帽摘落,露出一张双眼空洞,皱纹丛生的脸。
元恒心头一震,几乎要喊出声来。
“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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