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却敢在兵部尚书的府邸前叫嚣,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现在还是兵部尚书,但等一会儿,就不是了。识相的话,赶紧滚到一边去,别挡着本大爷。”那人一点都没有被沈玉潇吓到。
反而变得得寸进尺了。
沈玉潇转头吩咐了一声,让他们将沈良请出来。
“你们可要喝茶?”
“不是雨前龙井不喝,你可有?”
“那可真是抱歉了。我们府上没有雨前龙井,只有铁观音。”
“就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兵部尚书的府邸?”
沈玉潇懒得理会他,转身走到前厅坐下,待到沈良出来,才再次站起身来。
“爹,你可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有人找茬找到府上来了?”
“不用担心,不过是小人算计,爹很快就会回来了。”
沈良转头,看到赖宏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
从前在他这里受了批评,不想着如何改正,转头就到了沈约的阵营里,千方百计地对付他。
“爹,不如我和你一起去,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想了什么法子陷害你。”
沈玉潇眼见着有不少人围观,跟了过去,故意将“陷害”二字咬得很重。
“潇儿,不用担心那么多。我行得端坐得正,纵然他们真想陷害我,也会是错漏百出,站不住脚。”
沈良说得格外自信,这气魄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就连围观的人都被他折服了。
“沈大人,话可不要说得太早。”赖宏走过来,得意洋洋地看着沈良,“这次你遇上的可是大事,怕是有去无回。”
“那就走着瞧了。”沈良说完,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走着瞧就走着瞧,到时候可别跪下来求饶。”赖宏骂骂咧咧地跟在后面,一路到了刑部。
沈良才走进去,就看到了沈约,没想到他居然会上赶着来这里看戏。
“沈相怎么这么有空?”
沈约走到他身边,脸上带着一抹阴鸷的笑意,“你可想知道,你女儿死前都说了些什么?”
沈良浑身一僵,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他若是有半点激动,就会被沈约抓住把柄。
所以他将所有的怒火压下去,定定地看着沈约:“沈相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有听懂?”
“你可知道她那时候在我身下苦苦求饶,让我放过她?你可知道她差点就用簪子捅破了自己的喉咙?
她是我碰过的人里,最让我**的一个。那感觉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可惜了,却是个烈性子。”
沈约见自己没有能激怒他,压低了声音在沈良耳边说着恶心的话。
沈良听到他这些话,只觉得一颗心像是被人扔到了油锅里,痛得他无法呼吸。
“难道沈相让人将下官请到刑部来,就是为了和下官说这些奇怪的话?”
不管有多生气,不管心中积蓄着再多的愤怒和恨意,他都不能表现出来。
很明显,沈约是在故意激怒他,他可不能上当。
“当然不是。我来这里,不过是来看个热闹而已。”沈约能看到他眼底的恨意。
这让他更加笃定了沈良的身份。
只可惜,沈良并没有表现出来,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不愧是在沈玉潇身边待久了的人,将她的那一套全都学了过来。
“既然是看热闹,就不要耽误时间了。”沈良往公堂走去,魏贤已然在那里等着了。
看样子,他已经被沈约收买了,不然绝对不会想要出这风头,亲自审理他的案子。
万一他能为自己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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