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怜儿好好地在明月阁里待着,哪知道她却已经到了这里!
怜儿到底是什么时候从明月阁出来,又是什么时候和沈约相遇的?
看样子,她在这里已然住了一段时间,且沈约对她极好。
但她还没有被接到相府里,说明沈约对她还有怀疑。
“这里距离相府不过几步之遥,顺便过来看看而已。你的脸看着又憔悴了几分。”
透着窗棂映出的剪影,沈玉潇可以看到,沈约伸手摸了一下怜儿的脸。
怜儿娇羞地往后躲了一下,“哪里?奴家怎么看不出来?相爷每日都让人送好吃的过来,奴家若是当真憔悴了,可对不起相爷的精心照顾。”
沈约笑了一声,“我倒是想更精心地照顾你,可你却是不肯。”
怜儿垂下头,咬着嘴唇,好半晌才说道:“不是奴家不肯,是奴家高攀不起。奴家不过是一个孤女,哪里能到相府去住?”
“我说你能去,你就能去,担心那么多做什么?难道有我在,相府的人还敢欺负你不成?”沈约哄人还真是有一套。
沈玉潇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相爷在府中的时候,自然是不会被欺负的。可相爷离开了,保不准那府中的姨娘会怎么对奴家……”怜儿撇着嘴,委屈地说道。
“谁敢欺负你,我就将谁撵出去,如何?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看看你,长得一副清纯的样子,却是一只勾人的野猫。”
“这样的话,相爷究竟对多少人说过?”怜儿往沈约的怀里靠了靠。
“自然只对你一人说过。”沈约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沈玉潇眼见着这里面马上就要天雷勾地火,立刻转身离开。
那些个疑问,待到明日再来问个清楚吧。
沈玉潇正想往工部去,就在路上看到了白玉。
白玉一张脸臭到了极点,很显然,又在工部受了不少委屈。
“谁欺负你了?”沈玉潇走过去,笑着问了一句。
白玉立刻就委屈地撇了嘴,“娘子,他们都欺负我!所有人都欺负我!”
沈玉潇被她这样子逗笑了,若不是此刻二人尚还在大街上,她肯定会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
“怎么,魏贤不曾替你打点好?”沈玉潇觉得奇怪。
纵然他在工部会受委屈,但凭借着他的身份,工部的人多少都要给点面子才是。
可看她这样子,工部的人并不曾给他半点面子。
“他哪里会为我打点?他给我的官职,连主事都算不上。只配在工部为他们打杂跑腿。”白玉恨得咬牙。
他倒是希望魏贤能为他打点一二,但魏贤哪里会舍得银子?
他倒是有银子,但他可不愿意用自己手中的银子去喂狗。
“这才第二日,你何必如此沮丧?听闻工部这几日也要为太后的寿宴做准备了,你多留意些,总能抓住把柄。”
太后寿宴就要到了,工部得修缮京城及附近的寺庙,不免会有人从中牟利。
白玉只要抓到了把柄,就不用担心扳不倒那些个给他使绊子的人。
“这一点我自然想到了,可是,我忙得无法分身,根本就不知道谁在背地里私吞国库的银两。”
白玉当然也希望自己能抓住把柄,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但他每日在工部根本就忙不过来,哪里还有时间去管他们都做了什么?
“这还不简单?我让青阳暗影的人盯着就是了。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国库的银子都是有标记的,只要他们敢拿,就一定能查出来。”
沈玉潇看到他这苦大仇深的样子,只得帮他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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