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魏子白,而非是你。”沈玉潇反驳道。
“好好好,你说是为了魏子白,那就是为了魏子白吧。”白玉轻笑一声。
沈玉潇心中有怒火,懒得再搭理他,把他推到一边,站了起来。
白玉也跟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婚期定在下月二十八。说不定,我都不用真的娶她,就能将所有的麻烦解决了。”
他方才在许府,一通胡诌,将这婚期往后压了又压。
而今距离下月二十八还有四十来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解决所有麻烦。
“下月二十八?你倒是会选日子。更难得的是,许之令居然会答应。”
沈玉潇还以为,因为之前的种种恩怨,许之令不会轻易相信白玉,更不会草率地答应婚事。
哪知道他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我可是送去了十万两银子,他哪里还能不答应?更不用说,他也知道文氏当初留下了不少嫁妆给我。”白玉并不心疼银子,反正今日送出去了,以后也是能拿回来的。
“差点忘了,你可是一头肥羊,都亲自送上门去了,哪里有不宰的道理?”
魏子白手里可有文氏留下的嫁妆,这在京城之中已然不再是什么秘密。
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他手中的财富。
“所以,就连我将婚期定在下月二十八,他都没有任何意见。”白玉怕他不肯答应,还准备了不少说辞,结果根本没有用上。
许之令轻易就答应了下来。
“那个房间里满是血腥味,想必许之令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从前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惨遭他的毒手。”
沈玉潇只要一回想起那房间里的情况,就不由得脊背发寒。
尽管她之前一直知道许之令并非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着实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幕后之人,应该很快就能追查到了。只要找到了那个人,就能将那些可怜的少女拯救出来。”白玉说道。
沈玉潇点了点头,“我已经让青阳暗影的人着手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京城之中,竟会有这样的营生,她从前一点都不曾注意过。
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沈玉潇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名字。
“你可是想到了什么?”白玉看到她眉头一皱,不由问道。
“我在想,那幕后之人,会不会也是南宫祁或是陈寅。京城之中,定然不会只有许之令一人有这样的癖好。
他们找来这些可怜的少女满足他们的癖好,根本就是为了留下证据,以此作为威胁,让那些人为他们做事。”
沈玉潇在藏书阁里看过雍亲王过往做的那些事。
他会想到这样的主意,丝毫不让人意外。
“如果是他,你可得加倍小心。万一打草惊蛇,不但有可能什么都找不到了,还有可能将自己撘进去。”白玉担忧地说道。
沈玉潇也知道这一点,“放心,我的人做事向来小心,不会有任何问题。”
“看来,唐怀业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谋反的念头。纵然人在大燕,心也是在这里的。这样的老狐狸,可不好啊对付。”
雍亲王唐怀业离开大梁快二十年,所有人都已经他死了。
却不曾想过,他还会有卷土重来的一日。
“也不知道他的人在京城盘踞有多深。原本对付一个李明德就很不容易了。如今再来一个唐怀业……”
沈玉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玉打断了,“其实,你并没有必要挡着唐怀业的路。”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完全可以站在一旁看戏,让唐怀业去对付李明德。
他们专心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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