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知道我娘留下的东西有没有被人偷走。”
无需解释那么多,只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依兰接过沈玉潇递过去的清单,仔细看了好几遍,才拿着木炭写下:一样不少。
文氏留下的嫁妆,一样不少,全部都还在。
沈玉潇惊讶之余,也不由怀疑起自己之前的判断。
魏子峰对魏子白的好,难道当真是出于真心?
是她的想法太过狭隘了?
“多谢。”沈玉潇对她道了一声谢,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来,放到她手上。
依兰不肯收,将银子塞回给沈玉潇。
沈玉潇无意中摸到了她的手腕,觉得她的脉象有几分奇怪。
她扶着依兰坐下,仔细为她诊了诊脉。
“中了这么厉害的毒,居然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沈玉潇没想到,依兰居然身中剧毒。
她的身子不知为何承受住了这剧毒的侵蚀,竟让她存活到了今日。
“有谁会给一个丫鬟下毒?”白玉想不明白。
沈玉潇却是心头一凛,“看来,文氏身边的人,青阳暗影找了这么才时间,只找到她一个,并非是因为其他人都离开了京城。”
“而是因为他们都死了?”白玉知道青阳暗影的能力,只要人还活着,不管到了何处,总能寻到蛛丝马迹。
连蛛丝马迹都寻不到,只能说明一点,那些人已经死了。
只有死人才无法留下痕迹。
“看来,当年文氏的死,恐怕不是郁郁而终那么简单。恐怕她是意识到了危险,才会想方设法将所有的东西留给魏子白。”
“可她就不怕魏子白也会遭遇不测?”魏府的人为了得到她的嫁妆,肯定会不择手段。
难道她就不曾有这样的担心?
“若是魏子白在她死后很快就出事,这京城之中必定会有传闻。”
人言可畏。
魏贤可以不怕别的,却不能不怕外面的传言。
“再说,相比于文氏,魏子白要容易掌控多了。只要能将他拿捏在手心里,文氏的嫁妆迟早会是他的。”
文氏恐怕也是想到了魏贤心中的算盘,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安排。
白玉点了点头,魏贤当初在知道嫁妆被文氏转到魏子白头上之后,曾勃然大怒过。
但后来一心想着,魏子白为人懦弱,很好掌控,不用担心这嫁妆会逃出他的手心,也就没有对魏子白下狠手。
可他渐渐发现,文氏的心思比他想的要周密得多。
每年庄子和铺子的收入,只有三成会送到魏府。
虽说是三成,却只有几千两银子,自然无法满足魏贤的胃口。
他一直都盼着魏子白出事。
偏偏魏子白性格懦弱,从不敢惹事。
被人打了都不会还手,更不用说主动制造矛盾了。
“若是魏贤杀了文氏,又将文氏身边的人都一一处理了,这么多年过去,想要找到证据,恐怕不容易。”要是能找到证据将魏贤绳之以法,于魏子白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
说不定他的怨气会因此消减。
只要他的怨气一点点减少,自己很快就能控制住他了。
沈玉潇微微勾唇,“谁说没有证据,我们眼前不就有个人证?”
白玉看向依兰,却没有太开心,“她听不见,也说不了话,如何当人证?”
沈玉潇的笑意扩大了几分,“只要解开了她中的毒,她的听力自然会恢复。听力恢复了,还担心她无法说出真相吗?”
白玉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你可是鬼医徒弟的女儿,也是会医术的。就算你解不开,去找鬼医,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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