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屠兄,你吃吃……赶紧吃,这不是专门给你烤了肉嘛?”屠千娇翻了个白眼,不再说话,埋头苦“干”了起来。
很快,他便将那一大块儿鹿腰上的肉吃了个精光,最后还意犹未尽地把每一根指头缝都吮得干干净净。
张茶瞧屠千娇那架势,真有些担心他把自己的手指头咬掉。
于是,他暗暗下了决心,下次不烤肉则以,如果烤得话,一定要多烤点,再苦也不能苦了屠千娇的肚子。
“张茶,还有吗?”屠千娇眼巴巴地道。
“今天没有了,想吃……等下次吧。”张茶硬着心肠回道。
“没有吃得,那我可要回去了?”屠千娇指着石枕,作势要走。
“哎,屠兄,这么久不见,你难道都不想跟我唠唠嘛?”
“有什么好唠得,有那死老头子的‘照顾’,你身上的虫蛊之术还不是迎刃而解?”屠千娇一脸轻蔑地道。
张茶脸色微微一变,道:“屠兄,你是不是对那……老头子太过迷信了?你觉得‘他’能控制得了我身边的一切人和事吗?比如……”
他朝着身侧劈手一抓,正好抓住了一只从他旁边飞过的闪着荧光的小虫。
“‘他’能控制的了我手中这只小虫的生死吗?”张茶扬着拳头问道。
张茶见屠千娇没有回答,松开手将小虫放掉,接着,手腕一翻,亮出了随身的匕首。
然后,他将匕首抵在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上,继续道:“还有,那老头子能控制得了我这一刀,是割还是不割下去?”
“额,这……这些都是小事,死老头子肯定没空管,他要管得那些都是大事,比如你的生死。”屠千娇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可所有的大事不都是由一件件小事堆集而成的吗?比如我这一刀下去,虽然暂时要不了性命,但流出来的血却很可能会引来一些致命的虫豸。
尤其现在又是在夜晚,想凭肉眼看到那些虫豸接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此,不管是我的血流尽,还是被毒虫嗜咬,都可能会死去。
所以,看着是一件件小事,但就是一件件小事所造成的结果引发得大事,乃至影响生死的大事。你说,那老头子该怎么控制?”张茶目光灼灼地道。
“张茶,你到底想说什么?对了,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身上的虫蛊之术……”屠千娇突然有些明白了过来。
“屠兄,你坐,我正想跟你说说此事。”张茶扶着屠千娇小心地坐在平台上一个较为稳固之处,他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那石枕之上。
屠千娇见状一呲牙,差点没把刚吃的肉给吐出来。
别人拿这东西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这主倒好,又是当盾牌,又是当枕头,现在还当了凳子。
“赶紧说吧,再不说我都快忍不住了。”他肥硕的脸几乎挤成了一团。
“什么忍不住了?”张茶不由奇怪道。
“没什么,你尽管说你的……”屠千娇用手捂住嘴巴道。
“哦,屠兄,你知道吗?在伴虫族那里,我得到的确切消息是,原来在我身体里一直捣鬼,让我生食血肉的,其实并不是虫蛊之术。”
“不是虫蛊之术?那是什么?”屠千娇双眼圆睁,瞬间便忘了张茶坐在石枕上的事。
“魔种,他们说是魔种。”
“什么?魔种?这里怎会有魔种?”屠千娇失声叫道。
“屠兄,你知道魔种?”张茶不禁有些意外。
“你先跟我说说,这魔种究竟是怎么回事?”屠千娇面色凝重地道。
“哦,事情是这样的……”张茶原原本本地将自己在伴虫族中求治的过程跟屠千娇详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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