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冤枉。
其实顾惜命自己也是知道的，孽神的一切都克制一般的生灵，自己如此说仅仅是为了表明自己不知道这一点而减少嫌疑以及敲打一下。
为何敲打一下？
钱枫都能将情报网拉到这么远的地方了，顾惜命能不明白钱枫的野心吗？
借此机会让钱枫掌握住这新起的边境小城倒也是不错。
“瞿留影，这不是他们的原因。”果不其然，钱枫为他们辩解，“大致情况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顾惜命很满意钱枫的解释，不偏左也不向右，正正中中刚刚好。
“那是我误会了，钱枫，接下来你打理一下这座城市吧，最好能够整合一下。”
有实力强大者为钱枫撑腰，钱枫就能大施拳脚而非仅仅建立一两个暗中的罗网。
先行回到城市中，仙韵眼珠一转跟上了顾惜命。
“瞿留影，估计钱枫不需要你也能有一番作为，我把溪无声等人都留给了他，也把涓留白等也叫了过来。所以剩下的时间陪我去一个地方呗？而且那里离这里挺近的。”
仙韵有些撒娇的味道。嗯，也不知她分散的灵魂哪一个在主导。
总之是狠可怕就对了，就是这个狠字。
“去哪里？”
“一座无人看管也无人想去的仙帝歿陵。”
又是死人的城市啊。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有，仙韵说是歿陵里的时间变化是一种神奇的存在。由其中的九颗星辰主导，拨弄星辰就能有着时间的变化，不同于仙界专属的时间的变化。
哦？顾惜命这就感兴趣了。而且是十分感兴趣。
要知道，时间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很难从正面字面上来理解的，你要去感受，从最为本质的地方开始感受。
很显然这个歿陵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瞿留影，这是名单。”
“哦？什么名单？”顾惜命接过一份玉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
其上记录了他手下能够掌控的全部的势力中最为重要的人的详细信息。
可以说每个人的性格特点可诉的东西都有，掌握了大部分人的软肋。
有些腹黑啊，这钱枫。
将玉简丢还给钱枫。顾惜命随意道：“我是随便你怎么做，只要你保持初心不变就行了。”
“初心这种东西，要有才能够不变啊，我从未有过初心，谈何变化？”
也对，顾惜命不知道如何反驳。
顾惜命也被引动想自己的初心了。
自己的初心是什么？开始是为了自己活着，为了给顾廷芳自己的姐姐报仇，为了安王府，为了大宁，到最后为了自己所生活过的凡尘，为了神界的戴家为了···
自己又在哪件事情上想过自己呢？
真是好笑啊。
“瞿留影，你怎么了？”钱枫见到了顾惜命脸上那苦涩无奈的微笑问道，
顾惜命摇了摇头，道：“现在你不就有想保护的东西，那不就是你的初心吗？”
嗯~
顾惜命这样解释也算是对。
钱枫已经成长，过去的钱枫像他，但是顾惜命不是半步人，现在的钱枫也不是他，这就是人生，可以相似，但不可能一模一样。
仙帝歿陵隐没的云雾之中，也就仙韵知道如何过去。
嗯，整个陵园很是干净，没有一样是有用的花草，不对，不能这么说，你看那边上的药草园不是还留下了几根根嘛？
这群人是蝗虫吗？
有用的东西没有一个剩下的。
估摸着，若非上面九颗星辰如同虚幻搬不走，顾惜命觉得也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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