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到伤害自己的人复仇,并且说话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苏白然眼角一行清泪划过。
虽然说自己这一次的人生路途确实是有些许的短暂,不过也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奋力的挣扎,一直在努力地寻找着人活下去的方向。
如今创业未半,身陷陨落,却并不值得遗憾和埋怨,反而是尽到自己最大努力之后,对命运的抗争之下,不得不面对的失败。
苏白然整理了下身边的衣裳,手掌磨过发丝尖的屡屡,并未见到什么烦乱。
“好了。”
她缓慢的合上了双眼,静静的等待着自己最终的乐章。
沉静的空间容不下任何一丝的杂质,而便并未有任何的声响,只有自己呼吸的声音缓慢而悠长。
“嗯?”
苏白然等了片刻,未曾感觉到任何不适,缓慢地睁开了双眼,认真的摸了一下自己真实存在的躯干。
她脚步勉强挪动着,似乎脱了千斤重担一般缓缓地向后转着。
寒玉环依旧是往日里的打扮,面容较好,略见着些许的苍白,脖子上紧紧的抱了一层的白布。
“怎么了?如此的表情,难道是看到我太激动了不成?”
苏白然直勾勾地望着对方上下的打量了一下。
“你还活着?”
寒玉环自然的点头,似乎牵扯到了伤口,嘴角勉强地裂了一下。
“怎么了还不许我活着了?那个老年人确实下手挺狠的,好在我得救的及时差一点呢,我的小命就没了呢。”
“呼!”
苏白然笑着拍拍心口,自己所有的烦忧,并未真正的化为现实。
只要这位大哥不死,什么都有个回转的余地。
“哼。”寒玉环冷冷的哼了声,“这么半天了,我这个大活人就摆在这,你也不过来问问我疼不疼,受没受什么苦,就在那里傻笑。”
大喜大悲冲击,烦恼瞬间烟消云散。
苏白然快步的走过去,“瞧我这个脑子见到你还活着,一高兴什么都忘了,你现在身子还有什么不自在的吗。”
寒玉环含笑,手指头指着自己包着白布的脖子。
“诺,基本是裂开了一半儿,也就是看着我运气好,才有这一条小命活。”
苏白然目光柔和地望着对方伤痕的位置,“不过幸好你活下来了,不是吗?”
寒玉环道:“自然,如果说不活下来的话,难道要把你一个人丢在远方,孤老不成吗?”
嗯?
面容之上无法压抑的喜悦,似乎在那一瞬间安下了轻巧的暂停键。
苏白然感受着自己僵硬的躯体,目光盯着对方,脖子上紧紧缠着的白布。
说起来少年郎说的话似乎带着,一份自己没有办法言说的味道呢?
到底是什么呢?
为什么这种话你还会记着呀?
为什么在那个时候我的脑子,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跑出来阻止我做这些蠢事呢?
跟少年郎,似乎许下了类似于山盟海誓一般的约定,不过是自己为了跑出去随口说说的。
这孩子不会真的当真了吧?
苏白然抿唇,“寒玉环,我……”
“你不用说了,我都是明白的。”寒玉环摁住了对方的肩膀,缓慢的靠近了对方的面皮,鼻尖与脸颊尖的肌肤只有半指间的距离。
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面孔之上。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许多的想法,浑浑沌沌的在脑海间在生死之中徘徊,年龄不算什么大问题,世俗的枷锁捆不住我的躯干,我愿意跟你在一起的。”
“冷静。”
苏白然一把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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