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他现在一个借口都说不出来,实在是心中不灭的几分叹息。
着凉?
不是柳青瑶多心,他怀疑自己的大夫很有可能抱着弄死自己的药量来做的。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不停地冒着虚汗。
时不时的打两个哆嗦,又难以压抑出一份刻骨的寒冷。
从脚底开始发冷一直向上的钻着,头脑又是一阵阵的发热,向外胀呼呼的。
从来是没有见到自己外在的表现,也绝对好不到什么地方去,眼见着手掌心中的血色一堆的一干二净,连一份青筋的颜色也不曾见到。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没上色呢。
“倒是…不知细情。”
声音沉重而沙哑,苏白然耳朵不由得轻轻的动了一下。
感情柳青瑶,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事?
这倒是有些许微妙,连他都没有寻思到究竟是一份什么样的法门,难道说苏谷霖手眼通天如此地步?
“大小姐,能够关心我,真的是令我心中有几分欢喜。”柳青瑶哑着嗓子,目光全然是苏白然。
“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苏白然客气的连自己都觉得冷漠,“你我未婚夫妻,本就是比旁人亲近,你如此般的相貌容颜,我心中自然是心疼的很。”
柳青瑶略微抬起几根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自己的面孔。
他莫不是被柏三悲毁容了吧?
苏白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拍着对方的肩膀,“会好的。”
柳青瑶:“……”不是他多心,而是他家的这位大夫真的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柏三悲此人看上去大慈大悲,实则并没有多少贴心。
“哎呀,看来二位相处的倒是挺好的呢。”柏三悲脚踏着暖阳而来,肩头背着三缕光,发丝漱的结尾整齐无有一丝凌乱,发冠之上迎迎的散发出些许的折射。
雪白的手指轻轻的打在紫檀木边,暖色的玉碗,朱红色的汤药,其中缓慢的畅游开来,暖气随之而散发,白茫茫的蒸汽缓慢的飘摇而上。
苏白然起身让出位置。
柏三悲将木盘落在一侧,手中轻轻地打起了玉碗,勺子轻轻地碰撞着碗壁。
玉石清脆,响在耳旁。
柳青瑶品着苦涩的药,舌尖开始火辣辣的疼痛,随着胃内而反复爆发,时不时的炸裂开来,苦涩的味道在其中畅游,而那灼伤的辣味却又随之而流动。
苏白然站在一步之远的距离,鼻子默默的动了动。
不是说自己敏感,只是这味道会不会过于难闻了一点?
怎么感觉好像还有胡辣椒的味道?
是错觉吧,应当是某种稀奇的药材,又或者说是相互对撞之下产生出来的化学反应。
大概就是这种科学原理…吧。
柏三悲将那一碗的汤药全然喂去,轻轻地放在一旁,转过身来对苏白然道:“苏大小姐便是个放心,小生的汤药,全然是最为稳妥的药方,不信大小姐便是看,柳公子的面容是否好了几分?”
苏白然目光转身而去,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好了不少,不过是一碗药下去,气色立马是转变了。
神医啊!
等等,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柏三悲声音嗓子极为温润,“小生医术倒是有一分的吃准,柳公子面色略有回升,却也并非是快速之术,稍稍调养,只是让公子的身体较为适应,倒也正是应当打下好底子,缓慢的调理才是正道。”
苏白然颔首,“大夫说的是。”连自己这种文化水平都能够看得懂,说的也确实是挺有道理的。
柏三悲略略往屋外看了一眼,“苏大小姐,眼见着也快到中午的时分了,还请您先行去侧屋等待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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