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你俯首 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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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深的指甲印压处了血，甚至还有一小块肉外翻，

伤口不大，

但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你掐自己？”茯笙又气又心疼，抓着他的腕骨问他，“你是不是傻子？”

“……”暮辞微微睁开眸，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满是迷茫，

他慢吞吞地眨了眨眼，不说话，。

另一只手收了回来，开始解自己的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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