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阵再次摆好,内部的人员配置、武备存放还在协调时,卫橼等人又犯难了!说到底还是一个救不救人的问题。
然而正当他们商讨、拌嘴、指望向“天主”求援、烧火堆时,车阵西侧约1㎞的河对岸,渐渐出现大量的雪尘土雾。
…
还是那句,裸眼看世界的鲜卑人,显然对西盖马县城这边并没有太多的关注。他们来到河岸边依旧是我行我素。
不过没多久,似乎他们也发现了什么问题。
于是大军陈列在河边,而东北部人马却抽出一队继续向东,沿河岸探查。等探查的人马回归,鲜卑大军依旧没有踏冰过河的动向;反而很小心翼翼的把全军沿着河岸向南北展开。
直到天色渐暗,军阵宽达3㎞为止。
…
“他们该不会是,在等之前那批鲜卑骑吧?”王鸥问与卫橼。
卫橼也纳闷呢!
这尼玛不像鲜卑人的作风好吧?!
但卫橼也拿不定主意。更何况望远镜能看到对面,很清楚,那一串串的村妇就很让卫橼牙根疼!
“要不?咱打一颗白星试试?俺估么着,头前就是信号弹把鲜卑狗吓走的!就像咱们小时候,用石头吓狗差不多…”
哈赫纳的话没说完,他看见孙叔奂已经去找信号兵了,于是闭嘴。都混的很熟了,谁想什么一个动作哥几个都懂。
十多秒后,一颗白星升空。
天色昏暗,眼瞅要下大雪,而且夕阳不见了…这会儿,白色信号弹完全如同小月亮一般,把小辽水这段照的通亮。
随着信号弹的缓慢攀升,很快弹体的降落伞伞包也打开了。
这前后少说得有几十秒。
车阵棱堡内,也果然用望远镜看见,冰河对面绵长的人马陈列出现了骚动!然鹅结果却不见有人慌乱逃窜!
只听“咚咚咚”的战鼓、“呜呜呜”的号角随着信号弹的降落而响起…
西北风吹得信号弹偏移~
冰河对岸也吼出了“嗷嗷嗷”的战意!
…
“头!没能吓住他们呢!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用大喇叭给县城喊话,就说让能守城壮丁都拿着家伙上城墙,只要狗人靠近城墙就砸死他们!
你们哥几个也去临敌指挥!记住,要严格遵守条例!”
…
王鸥提着大喇叭喊话去了。
而琥刹耶、孙叔奂、哈赫纳,则小跑去了棱堡一线。
河对面,宽度长达1㎞的首波骑兵冲锋陈列,也踏过了冰面,正在缓步的向县城方向围拢过来。目测人数不少于一千。
但是…
这一横排的骑手刚刚走过冰面,距离车阵棱堡还有几百米,却整齐的听见了王鸥的吼声!
王鸥怕城内听不见,于是推大了音量输出功率,他才喊出一个“县”字,便自己都要捂耳朵了…
虽然他有护耳头盔…
可几百米外,那一横列的鲜卑骑手却被吓得一惊!
等王鸥调试一番,再开始吼的时候,他刚喊了一句“县里人听着”…
那边,数百米外的马儿们却惊慌失措…
根本不管主人如何,它们只想远离这噪音!
…
“呀呵!又怎么了?”守在六角星边角,也就是战线最前端的孙叔奂,抬着望远镜,盯着那一横列的骑手满脸打问号。
鲜卑骑手是想尽办法控制马匹;可马匹却根本不听话,一个劲地扭头腾腿就想转身逃命!
(背景音,是王鸥用辽东土语,喊话的声音)
另一角,琥刹耶也看到了同样的景象。他灵机一动,挥手让驮着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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