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示意手下让开一条路。
圣女已经发话，再坚持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早这样不就行了！”林风得意洋洋，拉着慕清秋的手，两人走向那座塔楼。
直到他进入塔楼，悬在莫姆嬷嬷脖子下方的剑气才如轻烟一样消散。
大主教撮着手，兴奋异常，看到这些老修女被林风狠狠压制，他简直乐开了花。
教廷中，就属圣母修道院这个地方的人最难沟通，别说管理她们了，就算是举行正常的仪式和活动，都请不动。
主教们一向对这里的修女颇有怨言，奈何人家地位崇高，圣母的清修圣所，不能惹，也不敢惹，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今天，总算给了这些盛气凌人的老女人一个教训！
那几位老修女阴色沉沉盯着林风远去的身影，目光闪烁，聚拢在一起，走向了后方的屋舍，不知道是密谋什么，还是就此打住，不再过问。
圣骑士伊芙琳和下属吩咐了一声，果断跟着林风二人，奔向塔楼。
即使不是对手，她也要履行本份职责，确保圣女不受任何伤害。
林风和慕清秋登上五层高的塔楼，圣女梵妮热情迎上来。
“太好了，又见到你了！我的大英雄……”梵妮露出了腼腆的笑容，伸手邀请他们：“快请进！”
“哎呀，你这个地方真难拜访啊！”林风四处张望，感慨连天，“修女是不是越老越顽固？我看那几个老修女比容嬷嬷还坏！”
慕清秋听到他这话，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梵妮的嫩脸微微发红，低声道歉：“非常抱歉，她们总是有很多规矩，但她们人不坏。”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该道歉的是她们，不是你。”林风审视着这个塔楼房间，除了书柜和简单的家具之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快请坐！你们喝茶吗？”梵妮轻声说道：“修道院没有特别的食物可以招待两位，但我们有自己种植的红茶。”
“不用客气，我来这里，想和你深入探讨几个问题。”林风在椅子上坐下，示意梵妮也坐。
“请说！”圣女没有丝毫的架子，比起那些神色阴沉的老嬷嬷，她更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邻家小姑娘。
“以前有没有像我这样的东方人，专程来拜访过圣母修道院？”林风提出了第一个问题：“这方面有没有记录什么的？”
“也许有，但是没有记录。”圣女仔细思考后，缓缓说道：“圣母修道院的历史比圣域更久，可是很多东西都毁在战火中，我们的教义是口口相传的，书面上的东西很少。”
“噢？口口相传……那就太遗憾了！”林风凝神思索，没有文字留下来，那些萦绕在心头的疑惑更加难以揣测了！
慕清秋忽然想到什么，轻声问道：“你们是怎么筛选出圣女的？”
梵妮神色严肃起来，露出回忆之色：“圣女选拔是一件很神圣的事……在我们年幼的时候，由上一任的圣女从候选者中指定一位新圣女。”
“上一任的……”林风和慕清秋交换眼神，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
“是，每一任圣女只有十几二十年的充沛时光，为教众服务，在她们三十多岁时，就会让出位置来。”
“然后呢？”林风继续追问：“退休后的老圣女去了哪里？”
“在修道院后面的房子里渡过她们后半生。”梵妮轻声道：“从退出圣位起，她们不会再露面。”
“带我去见一见她们！”林风站起身，猜到了问题的关键！
圣女的传承绝对有问题！
“这……好吧！”梵妮本想婉拒他，可看到林风坚定的目光，不容拒绝的神情，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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