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女子道，“你，等一下。”
走到门边，打开门，正要说什么，却看见一个高个男子站在门外，皱起眉头，正要问出声，“你是……”却忽然觉得心口一疼，低下头一看，却是一把匕首，插在了自己的心口。
张了张嘴巴，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也没有了，想说些什么，再也说不出来。
周卫国眯了眯眼睛，将这人轻轻放倒。
走进房内，看到了一名光着身子的女子，心有不忍，在女子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一个手刀劈过。
……
周卫国再一次出现在街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有些暗了。
他是从三楼的窗户上直接跳下来的。
因为，地上都是雪，很高，很厚，也很松软。
解决了草翦水野，周卫国心情不错，这样一来，再上任的副总监，或许会正常许多。
风雪，夜归人。
身后的脚印，也在雪中渐渐归于平静。
回到连府之后，周卫国换下身上的装扮，重新戴上假鞭子，装成连文的样子，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了门。
“子文兄？”周卫国看向门外的人，“快进来！”
“怎么样？”连子文是知道周卫国去做什么的，此刻，自然是兴奋的开口问了。
“当然成功了。”周卫国笑笑，“而且，等到日本人要发现，也至少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连子文睁大了眼睛，“快与我说说，你怎么做的？”
一直以来，连子文是学文的典型，对于身手武功之类的，他其实也很好奇。但也知道，自己年纪已大，不适合再动这些念头。可这不代表，他不想知道。
“我先去草翦水野常去的那家舞厅等他了。进了舞厅，才发现这家舞厅不仅仅唱歌跳舞，还提供其他特殊服务。”周卫国耸肩，“于是，我在草翦水野来了之后，也喊了一个女子，进了房间之后，打晕了她，留下了钱。”
连子文皱眉，“可这样一来，你不就暴露了吗？”
“嗯，但我看那女子，是个聪明人，不会惹祸上身。”周卫国笑笑，“我的房间是在二楼，走廊上没有看到草翦水野的护卫，所以我上了三楼，先解决了护卫，又用日语赚开了草翦水野的房门，解决了他，同样，也打晕了他房间里的女子。”
“所以你才说，即便日本人发现，也要一个小时？”
“嗯。”周卫国笑着点点头，“这样一来，日本人是不换这副总监，也得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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