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问题。”
“哦?此话怎讲?”扶苏望向她,眸底倒映着燕蒹葭的脸容。
燕蒹葭难得一本正经,道:“国师挑的是媳妇儿,又不是绣娘,绣工不好无妨,国师有银子能够请得起绣娘就行,何必拘泥于此?再者说,她若是绣工极好,那便意味着不学无术,整日只知女红一事,要本公主看,书读得多的女子可比擅长女红的女子,有意思一些。”
扶苏的事情,燕蒹葭也揣测不出所以然来,但是她以为,若是能旁敲侧击,让扶苏对那绣荷包的小姑娘上心,那么‘无懈可击’的扶苏便有了软肋。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好拿捏了。
心下如此盘算着,燕蒹葭根本不知道,扶苏指得绣荷包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她自己……虽说只是在梦境中,但于扶苏而言,并没有两样。
“公主所言极是。”扶苏点头,似乎深以为然。
“不过,扶苏此次怎的不将那姑娘带上?”燕蒹葭道:“山高水远的,将人家姑娘留在幽州,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扶苏闻言,语气不明:“公主觉得,绣荷包的姑娘在幽州?”
“难道不是?”燕蒹葭愕然,瞧着扶苏这表情……莫非她真猜错了?
可这荷包的确是今日才出现,若那绣荷包的姑娘不在幽州……又在何处?
见她如此,扶苏轻叹一声。冷风拂面,扫过他的眉宇。他没有再与她提及关于荷包之事,只看向她,缓缓道:“天气有些冷了,公主若信得过扶苏,可以吃下那凝香丸,扶苏告辞。”
说着,他便抬脚和牧清一同,进了里头。只留下燕蒹葭与西遇两人,深觉今日扶苏怪异非常。
摸了摸鼻尖,燕蒹葭摇了摇头,扶苏这厮,真是愈发古怪起来,也不知他本性如此,还是在梦境中受了什么刺激。总之这两日他说的话,做的事情,都是令人猝不及防,揣测不清的。
思忖了半晌,燕蒹葭才又从怀中掏出瓷瓶,递给西遇:“把这玩意儿给慕容大夫看看。”
显然,她依旧是不相信扶苏的。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燕蒹葭可不认为,扶苏是不忍心看她这般折腾。
“是,公主。”西遇点头,很快接过瓷瓶。
……
……
扶苏那头方入屋内,牧清便忍不住嘀咕道:“师父为何待公主这样好?那凝香丸可不是什么随意的玩意儿……”
扶苏打断他的抱怨,淡淡道:“牧清,你难道忘了噬心蛊?”
他这一提醒,牧清顿时回忆起来。的确,扶苏是服了噬心蛊,而这噬心蛊母子蛊之间有着不可割裂的联系……也就是说,扶苏见燕蒹葭不适,便会衍生出心尖抽疼的触觉,这种触觉就宛若是情爱一样,似毒非毒,让人烦忧。
想到这里,牧清不由低头:“是徒儿多嘴了。”
“今后在公主面前,勿要多言。”这一次,扶苏却语气有些严肃:“言多必失,她并不知晓噬心蛊的事情,如若让她得知,依着她那性子……”
依着她那会顺着竿子往上爬,同时也花样百出的性子,可以料定,如果燕蒹葭知道噬心蛊的事情……扶苏以为,他可能很难应付。
“是,师父。”牧清点头,心下也和扶苏一样想法。
燕蒹葭这厮,的确是不好对付的很。
这想法才冒出来,他便又有些担忧:“可是师父,难不成今后你都要护着公主吗?”
今日只这么一次,燕蒹葭便起了疑心,若是日后再这么下去,恐怕……迟早要被她知晓。
扶苏摆了摆手,唇角笑意如春:“无妨,我自有方法。”
……
……
西遇将凝香丸拿给大夫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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