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遇之恩。”书生一边咳,一边奋力解释。
“本主对你也有知遇之恩啊。”花主明显不信。
书生黑线。
所谓你的知遇之恩便是一见面就上来调戏,拉拉小手,摸摸……
书生止住回忆,避免了将花主送进天牢的冲动。
见书生如此窘迫,花主止不住笑了。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道:“好了。不同你开玩笑了。本主也要回去陪我的青青姑娘了。你呢,便好好带在明主身边。等什么时候明主体内的怨气拔干净了。便一杯毒酒嫩死他让他回来。”
言罢,一阵清风吹来,带走了一道人影。
花翎终于走了。书生松了一口气,整理好仪容好好的喝了几杯茶,便慢悠悠的离去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真的会赢吗?黄雀真的不会因为太过狡诈而被毒蛇给吞肚吗?这局中局,套中套,谁才是王者呢?
运气又会降临在谁的头上呢?
真是格外期待呢。
…………
白衣僧人他们三人同云落回了客栈,因为多增加了三人所以需得多掏钱。可叹这三人出门都是不带钱的厚脸皮货色,所以这钱是云落是自己掏自己的荷包暂且借与他们的,等日后有了钱,还是要还的。
“都道是养儿防老,为师竟没有一丝领悟。世人欺我。”白衣僧人狰狞着面容,咬牙切齿。
云落淡然处之,道:“俗语是真的。但是,我是您徒弟,不是儿女。”
一句话,惹得无名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及白衣僧人的面子。
“好笑吗?”白衣僧人瞅着无名冷蔑道。
“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无名捧着肚子蹲了下去,埋头埋得着实辛苦。
白衣僧人身上的阴郁之气越发浓厚了……
慕霖心知无名是故意的,为避免自家知己一个没忍住就一剑结果了他未来的妻子便直接提着无名的衣领。一把放在肩上,道:“我们先走一步了。”
说走就走,快的似风。
云落摇摇头,道:“这般怕你。”
白衣僧人冷着脸未语,长袖一甩上了楼梯。
眼瞧着白衣僧人生气了,云落似有点于心不忍,对着那道身影大声道:“不必还了,莫要在生气。”
“还是还吧。若是你记仇,为师便亏了。”白衣僧人未回头,一面走着,一面回她的话。转身,便入了房门。
若是不还,她真的会记仇啊!这笔钱可是她给儿子未来娶媳妇准备的彩礼钱。若是花没了,她那小气的儿子又要记她一笔。
云落哀叹,向小二要了一壶清茶,提着茶去了屋顶赏凉景去了。
…………
冰宫内。
一道纤长的人影披着厚重的狐裘正拿着漆黑的剪刀侍弄些梅花。
长得好看,剪。不好看的,也剪。
原因是,长这么好看,做什么,诱惑谁呢。而长着丑陋,哪来的脸子活在这世上。
剪!剪!剪!
不一会儿,透明的冰晶地上便落了一地剪的稀巴烂的梅花。
“热。”长生嫌弃的把自己身上那厚重的狐裘丢给夜郎,接了夜郎递来的手帕,擦擦汗。擦完之后,又要去剪。
“君上,再剪下去,这花园便是不能看了。”夜郎劝慰,自打夫人走后,君上便像个随时能爆炸的火药桶一般,各种暴躁,各种火起气。而且,这么热,还披个热死人的狐裘,这不找死么?
有时甚至无故发火,这叫他们作属下的越发不好过了。
“君上,前几日,四位长老拼了老命去启动结杀阵,就差您最后一个“引子”。您便放心吧,夫人定是您的。”夜郎接着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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