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已投奔凤凰山。我要跟着姐姐。”
赵信道：“那是一个好姐姐，她值得你跟随，能把你带上大道。所以，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六尾道：“我知道。”
赵信道：“既然都知道，那又何必？”
六尾怅然的笑了，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本就知道，但却还是要做。知道和做，本就不是一件相等的事。只要我觉得值得，我就愿意做。”
赵信的眼神变得越加温和，轻声道：“可这件事情值得吗？”
“值得。”六尾笃定的说道。
“为什么？”
六尾凝视着赵信，看着他那张被红月映照得通红的脸，过了良久才说道：“因为我现在感到很快乐。”
赵信无言，微微的低下头去。
六尾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赵信的脸上，大概是看够了，她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道：“动手吧。”
赵信伸出另一只手，拿起那支笔。
“希望在出手时，不要放开手，我不能死在你怀里，但能感受到你掌心的温度，我或许会更快乐一些。”
说完这句话，六尾闭上眼睛，惆怅而幸福的说道：“几百年了，这是我感到最幸福的时刻。”
赵信无言，将笔收了回去，然后在六尾身旁坐下，将六尾紧紧搂住。
六尾木然。
赵信没有说话，她也没有说话，她静静的躺在赵信的怀里，赵信静静的抱着她。
月光下，两道长长的月影仿佛融合在了一起。
风只是偶尔吹过，却没有打扰，没有吹动他们的长发和衣角。
荒漠的红月很大很圆，相拥的人影是月亮唯美的点缀。
可也不知究竟是这对人儿点缀了月儿，还是月儿点缀了这对人儿。
时间慢慢流逝，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值得停留。
赵信率先打破了这种尴尬的局面，眼睛盯着六尾。
“我不杀你，你走吧。”
“这不像你。”
“但这就是我。”
“你这么做，是在同情我吗？”
“灵狐王又怎会需要别人的同情？”
“灵狐王不需要，但女人却需要。我也是一个女人。”
“我是赵信，可我也是一个男人。所以现在不是赵信和灵狐王，而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赵信，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一辈子，但哪怕在一起一瞬，我也愿意。”
赵信轻笑一声，点了点头。。
……
神秘昏暗的魔宗洞府中，燃烧的凤凰柔焰前，杨凡和刘绣毅然决定进到柔焰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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