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成就大魂丹境，那天死的就不是杨文，而是我了。另外，你猜的其实也没错，我的确已经加入了燕门。”
卞秋云的眼神有些茫然，听见杨凡之前的澄清，她还以为杨凡和燕王府没有什么关系。但当杨凡澄清完后，他又说自己已经加入了燕门。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并不是她真有多么傻，而是她已经被杨凡说傻了。
她不明白杨凡的逻辑，只能顺着自己的思绪和好奇问道：“赵棣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你连杨居正的儿子都不做，去为他卖命？”
杨凡道：“我想你误会了，又或是根本没听清楚我刚才说了什么。我再说一遍，我阻止朝廷军前进，我杀杨文，出发点都不是为了燕王府，而是为了我自己。至于我加入到燕门，也不是因为有什么好处。就如同我进到国公府，也不是为了什么好处，是杨居正把我抓来的。”
卞秋云道：“既然你不是为了好处，那你宁可站在赵棣那边，也不帮助你的父亲？”
杨凡笃定的说道：“因为我敬重燕王。”
卞秋云道：“可杨居正是你的父亲！”
杨凡道：“可燕王府那边有我的哥哥！”
“哥哥比父亲重要？”
“当然重要。”杨凡果断的回答道：“在我的心里，哥哥是我一辈子的哥哥。而杨居正，我从未觉得自己和他有什么父子之情。”
卞秋云苦笑，不知是因为无可奈何，而是已无话可说。
杨凡蹲下，扣住卞秋云的脖颈：“现在你知道的已经够了，我可以送你走了。”
卞秋云不再言语，闭上了眼睛。。
杨凡没有果断的下手，而是无言的看着卞秋云。杨树和赵无忌都是杀伐果决之人，他也在两个哥哥身上学会了这个素质，但现在他要杀的这个人有些特殊。虽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卞秋云好歹是他的姐姐。
将杨文打败之后，杨凡也没有直接把杨文杀死，而是让他在石堆下自生自灭。表面虽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心底里毕竟知道杨文是他的哥哥。杀这些人，本就越过了杨凡的低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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