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一会，最后惊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前锋营其实就是送死营？”
杨凡点点头，苦笑道：“送死营，的确可以这么称呼。”
赵无忌脸色顿时大变，低下了头。
这时，帅破地身后一个虎背熊腰的将领向前走了出来，向台下大声道：“帅将军饶了你们的性命，你们还不快感谢你们的救世主？”
无奈之下，台下响起了并不整齐的感谢声。
“怎么如此勉强？”帅破地厉声道：“我血狼军军纪严明，赏罚分明。只要你们勇敢、努力，就能获得身份和财富！本将军决不会计较你们以前的身份！”
“是，谢帅将军！”
在一部分率先跪倒的俘虏的引导下，杨凡和赵无忌也随着人群跪了下去，只是口中没有说一个谢字，心里早已把血狼军给问候了无数遍。
“愿神降下一道天之罚，让你们早些完蛋。”赵无忌跪下后，实在难忍心中的怨恨，口中小声的嘀咕，并朝杨凡望去。
他愕然的发现，杨凡微微抬着头，脸上平静的出奇，但那双眼睛，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锐利目光。
他不会知道，此时在杨凡的心中，已经发下了惊人的誓言。
“帅破地，帅破地。是你发起的战争，是你攻破了升城，我爹的死，家人的死，都是因为你。我杨凡终有一天要取你的性命，用你的人头和血来祭奠升城的亡灵！”
此时天已黑，但杨凡眼中的光，宛如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的血瞳，猩红的凶恶。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此时的眼睛已变成了红色。
这个仇恨的夜晚，注定未央，难眠。
……。
第二天，杨凡和赵无忌被分发了军服，进行安排之后，便被分配到一起进行城池内的战后清理工作。他们在横七竖八的死尸中穿梭，两人一前一后，将一个个尸体叠在一起，然后一块烧掉。这是上面下达的命令，他们不得不从。
血狼军领导层放这些刚刚收编的俘虏独自工作也不用担心他们会跑掉。毕竟城池外一圈都驻扎了守军，虽说一只苍蝇还是能飞出去，但一个大活人是逃不出去的。有些心存侥幸并且进行实践的人都在意料之中的被斩杀了，给予了很多心存同样想法的人以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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