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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旬望着师妹垂头丧气的脸,纠结了片刻,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后来,彼岸离开九重天,真相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她了。>
但通过那夜所见,六旬觉得自己和师父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
如今看到师父为师娘所做的一切,他更加读懂了师父隐忍的爱。>
越云泽已经醒来。>
进到房里,看到虚弱的夫君,苍郁心里“砰砰”直打鼓。>
对她这种不喜伪装的人而言,说违心的话,很难;对最爱的人,违心地说出雪上加霜的话,难上加难!>
可是她必须做到!>
越云泽眼睛看不见,但还是分辨出了苍郁的脚步声。>
他微微朝向她的方向转脸,震惊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叫仙界,留住你的么......咳咳,咳咳......”>
原本孤高冷傲的人,忽然没了高冷的气质,反倒让人生出想去呵护他的冲动来。>
“云泽,你叫我去仙界报信,原来是为了让我留在安全的地方,你怎么不为你自己打算一下......”>
苍郁忽欲哽咽,可一想到魔无上会感知自己所说的话,只好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六旬替她解围道:“离仙他们是想挽留师娘来着,但她说什么也不肯留下ˇ父,这也是人之抽,你这样子,师娘怎能安心留在仙界呢?你就原谅师娘吧。”>
“咳咳,咳咳......”>
苍郁条件反射地想要上前帮他拍拍背,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使命,又忍住了,心里最后挣扎了一下,故作冷淡地说:“云泽,我这次回来,是来向你道别的。”>
“你要,你要去哪里?”>
喘息,喘息。>
越云泽的嗓音有些沙哑,他尽量克制着不表现出惊讶和不舍,只示意六旬扶自己坐起来,侧耳倾听。>
六旬急了,一边搀扶一边嘱咐:“师父你慢点”。>
同时问苍郁:“师娘,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要走?你不管师父了?你不是说,你需要他,他也需要你么!”>
六旬的话,像接连几个巴掌甩在她脸上。>
罢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说就说罢!>
苍郁咬了咬嘴唇,一字一顿地说出每一个淌着血的字——>
“你的毒,没有解药$今,你丑陋、无能,连吃饭都要我喂,已成废人一个,根本不再是我倾慕的那个九天云仙!你由极强到极弱,而我,却从手无缚鸡之力,走到如今的功力强盛,这是你我各自种下的因,结下的果......”>
剧情反转太快,六旬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现如今,你不再配得上我,只会将我拖累〖禽尚且择木而栖,更何况我们只作了一日夫妻?我想,你不至于要求我,继续留在你身边浪费时间吧?好在有六旬他们陪着你,我也能走得放心了。”>
话音落下后,屋内鸦雀无声,此时若是掉根针,恐怕都算很大的动静。>
每一个字都像雪刃快刀,似乎能听到屋内每一个人的心,被利刃破开,切得鲜血淋漓的声音。>
苍郁自己也呆住了,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嘴里会这样伶牙俐齿地吐出如此泯灭人性的话来,以至于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咳咳......咳咳......”>
还是越云泽一阵剧烈的咳嗽打破了平静。>
“师父,你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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