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店在搞促销吗?”
带着疑惑,千叶一步步朝“少一刀”走去,却在隔理发店几十米外被警戒线拦下。
警戒线外,旁观者均伸长脖子看着前方零零散散穿警服的人←们像在商讨什么,有几个还埋头做着笔记,闪烁的警灯并未发出刺耳鸣叫,但快速转动的光还是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前面怎么了,为什么拦着不让过?”她朝身旁一名年龄相仿的女孩问道。
“死人了,前后都拉了警戒线。”
“啊!”她不由得惊呼,再仔细一看,警察们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一家店铺,那店铺的招牌写着“少一刀”三个字。
见围观女孩也是副不知情的样,她突然想起对面童装店,决定过去问问。可警戒线贯穿街道两端,童装店也被隔在里面根本进不去¢急之下,她又往街对面移,居然真在人群中找到了童装店老板。
“老板!”
肩上被人一拍,专注看热闹的童装店老板吓了一跳。
“杨千叶!是你!你也听到消息了吧……啧啧啧,想不到啊,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一种隐隐的不祥朝千叶袭来,她向“少一刀”那头望了望。
“谁没了?”
“你不知道啊,上官羽死了!”
一瞬间,她只觉眼冒金星,头重脚轻。
“啊!怎么死的?”
“自杀,对着太阳穴嘣就是一枪,*都流出来了。”
胃里犯起一股又热又酸的气流,堵在食管上端,催得她想吐↓两腿一软栽倒在地,童装店老板赶紧扶起。
“别怕别怕,都抬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
“店里没其他人吗?这时候不是应该在做生意吗?他徒弟呢?”
她仍不敢相信上官羽已不在人世。
“真心找死谁拦得住,他中午就清场了,又把徒弟们叫了出去,这才扣动扳机干了蠢事。”泪水流过嘴角,咸得发苦,千叶这才相信悲剧真的发生了。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知道啊?”老板的语气像是认为警方毫无调查必要,只要找他就能搞清所有缘由,“他得病了,癌,医生说最多两个月。”
“癌!”想起上官羽精神矍铄脚下生风的样子,千叶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他看上去那么精神,怎么会……”
“吃五谷生百病,怨得了谁≠说那老头倔得很,除三个徒弟外谁也没讲,该剃头剃头,该说笑说笑,旁人根本看不出他其实时日不多了。”
视线愈发模糊,千叶努力拿手背揉,发现全是泪。
“哎——”童装店老板叹口气,不像惋惜,倒像是还有料要爆的意思。
他继续说:“上官羽这辈子也蛮可怜的,自从女儿被害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估计这次得病彻底把人击垮了,生无可恋才走上绝路。”
上官羽经历了什么,千叶来不及打探,此刻她被悲伤紧紧包裹,意识也僵住了。
她为这么一位慈祥仁义的老人突然离世而感到哀痛,像是失去一位至亲。
这时,一群警用摩托开道领着三辆轿车朝事发点驶来。车上分别下来几个人,其中一个面色凝重,由另一个瘦削男子搀扶,一把鼻涕一把泪。
“市长来了。”人群中有人说,“还有奥古集团老总。”
贺占霆由秦洛扶着,伤伤心心走进警戒区,却没进“少一刀”。
市长在几个工作人员陪同下进入店铺,很快出来又与警队主管交涉一番。
“老贺,是自杀,他把店里伙计全支了出去,然后朝自己开的枪。”
贺占霆老泪纵横,连说话也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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