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人都快急死了。刚才来的时候在公寓外还看见他刚娶过门的媳妇,眼睛都哭肿了°想想,要真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家子怎么过啊?”
“谁说不是呢,罗大毛的同事都说这小伙子平时憨厚老实本本分分的,老实人出了事自然令人揪心。”胥兰叹口气,将电子烟收了起来,“但我现在不在一线,没有办案资格,只能以个人名义去你说的那个制药厂看看$果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再回局里申报。”
“那我们现在就走。”千叶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宋英宸和胥兰也只是稍稍一愣,便一前一后跟了上来。
胥兰换了便装,没开局里的车,三人叫了辆出租,在离制药厂不远处吐,继而步行前往。
“就是那儿。”千叶指着前方制药厂,当天的恐怖感再度来袭,“前面可以翻墙进去。”
胥兰上前推了推铁门,没想到铁门居然嘎吱一声开了。
“没上锁啊。”他疑惑的说。
千叶也感到奇怪,但来不及多想,既已顺利进入厂区,那调查重点就得放到那间古怪的库房里。
“我走前面,你俩小心点。”胥兰摸摸腰间那把很久没用过的枪,陌生、紧张又刺激。
他打头阵,三人靠近库房,这里看上去依然破旧衰败,门上的挂锁轻轻一拉便可打开。
凭记忆,千叶将二人带至堆放木箱的地方,二话不说便和胥兰搬起来,宋英宸放哨。
但木箱下出现的情况令她彻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跪地上摸了又摸,然而那扇需要拉柄才能打开的铁板早不知所踪。
“是这儿吗?”胥兰怀疑的问。
地上根本连块金属的影子也没有,出现在面前的是又脏又硬的水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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