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很难用语言来形容一种感受,同安在和江笙玖在一起相处的时候,他能找出一百个理由证明她不是原来那个人,可是现在,江笙玖在问他的时候,他却说不出来。
他记忆中的那个江笙玖脾气并不好,有时候他跟在她的身后走的慢了,江笙玖就会转过身来骂他两句,边骂他边等着他跟上脚步。
他记忆中的江笙玖会骂他怂包,可依旧会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挡在他的身前。
他是在江笙玖母亲生病的时候才跟着父亲到江家别墅住的。
父亲带着他去见江先生和当时还小的江笙玖。
“这个小弟弟就是我以后的朋友了?”江笙玖指着他笑着问道。
自己被父亲推出去,翁着声音回了一句“姐姐好”就迫不及待的又回到父亲的身后。
那时候的他因为知道自己爸爸只是一个司机,也知道这家人的女主人生着很严重病,所以在他住的佣人住所里,虽然看见过外面玩耍的江笙玖,也没有去找她去说过话。
仆人总得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是他到江家别墅的第一天碰见的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对他说的话。
他一直记在心里。
说来很奇怪,他好像对这句话里带有侮辱和歧视的话没有什么抵触情绪,甚至觉得那个大姐姐说的很对,他确实是在寄人篱下,也确实只是一个小小司机的儿子。
即使之后看见这个大姐姐成为江家的女主人,到江笙玖和这个大姐姐闹的翻天地覆的时候,他都没有忘记,自己总是要记得自己的身份的。
父亲因为江先生的关系,把他也送去了贵族学校,甚至连学杂费都是江先生负蹬的。
他很感激父亲费尽心思把自己送入贵族学校,不过很快也就厌烦了这个学校里的氛围,那种范围给他一种压抑感。
在这个环境里,好像那个大姐姐说的那句话在得到深刻的印证,他的家庭,他家的地位,在这里根本没有交朋友的资格。
孤独的孩子总是要被欺负的。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总有人把他的书包挂在树上,把他的书扔的到处都是,还在上面写着【司机的孩子】。
就像之后的江笙玖骂他的那样,他好像缺根筋儿似的,被欺负的那么惨也不知道反抗,一天天的重复找书包和捡课本的事情。
那时候的江笙玖因为母亲去世而在休假。
之后,等江笙玖休假结束到学校的时候,他的学喧活才发生了一点儿改变。
原来聪明伶俐的江笙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对什么事情都看不惯,也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种“正义感”。
同安知道她其实仅仅是想找茬儿来着,也算是正好遇见了他被欺负的时候。
那时候的江笙玖甚至有些勇猛,做事好像没想过后果,全凭心意。
记得那天正是放学时间,约定俗成的就是他每天负责这个班级里的卫生,等他打扫完之后,天色已接近黄昏。
他的裤兜里还放着一点零钱,每个月的这一天都需要拿着一些钱交给那边正等在过道里的男生。
原来一个月自己只需要给五十块钱就好了,可是,这天却忽然涨了价。
他不知道怎么和那群小混混讲道理,也没法儿给他们说这五十块钱是自己一个月能攒出来的极限。
正当同安脸色涨的通红,翻遍了全身都没有一个钢蹦儿蹦出来的时候,天边却飞过来一块儿石头。
时已黄昏,烧的通红的残损的半块儿石头穿过余晖,以完美的弧度落在了一个正揪着他的衣领威胁他的男生的头上。
他至今都没办法想象到那块儿砖头是怎么能跑出那么完美的抛物线的,一时间,对那天上午被老师讲的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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