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琬宁使一柄轻薄长剑,沐擎也同样使剑,但他的酱与寻常长剑不同,厚重无刃,但他只剑尖微微下斜,并未使力,却也将他脚边的青石板砸出几道裂纹,可见他的剑法定与乘不同,是以力取胜的。
这让场边聚集看热闹的人们发出一声惊呼,纷纷将登的目光投往虞琬宁。
瞧瞧,这纤瘦的小女娃儿,若是挨上这么一下,恐怕也要筋断骨裂的罢。
甚至就连季安辰,也为虞琬宁捏上了一把冷汗。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同窗相处,他当然知道虞琬宁剑法不俗,但她毕竟力气不足,而沐擎一看便知是个力量极大的人,这可如何应对?
心里这样想着,季安辰一时间便连脑门儿上都出了细细的汗。
便是连季安衡与季安澜、季安源顽笑的话都顾不上理会了。
而在场边观战的女学子们,除了季新月与许慧如外,个个都在为虞琬宁登焦虑。
季新月瞧了一眼满脸忧色的叶心梅,便对着韩玉蓉道起了风凉话。
“你们也不必登,虽说今日的比试关系着咱们福安长公主门下女学子的脸面,但后面这兵法与武艺,可是她虞琬宁自己要求加的,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参加,非要出这风头,所以便是输了,也伤不到咱们的颜面,无妨的。”
“就是。”
许慧如与季新月一样,原就对虞琬宁诸多不服,更兼中秋时虞琬宁给各位同窗都备了节礼,却唯独遗漏了她俩。
虽然季新月与许慧如出身尊贵,什么也不缺,但这样被人刻意忽略也是她们最不能忍的,因此肚子里早就憋了一股子气。
这时候“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自然也盼着虞琬宁最好被沐擎打得伤重不起才好。
于是许彗如便也忙附和道:“瞧着她平日里那眼高于顶的样儿,好像谁都不放在眼里似的,在书舍里给咱们摆一摆学姐的谱也就罢了,今日却非要强出风头和人家比武,她虽是出身大将军府,可这位沐家公子,却也是将门虎子,她虞琬宁啊,今日非吃苦头不可,说不定,还得受伤,躺着十天半月的呢,嘻嘻……”
“你们这是什么话?”
韩玉蓉看了一眼的地连话也说不出,甚至快要哭出来的叶心梅,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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