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易河盛忠心耿耿道,“末将是心甘情愿地受了这门婚事,还请陛下明鉴。”
末了,还看了易昭一眼,想让她帮自己说说话,可对方只是端然坐着,瞧着他笑的意味不明,甚至有些怜悯。
别说易昭了,任昀都对易河盛怜悯的不得了。同时被怀王和常乐针对,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陛下这话明显是在开玩笑,可作为臣子不能陛下的话当做玩笑来听,只能诚惶诚恐。唉,可怜了易河盛。
司伯言也是点到为止,不再逗他:“你满意就好,你也坐下一起吃饭罢。”
易河盛松了一口气,感激地坐在了常乐的身侧,甚是怨恼地瞪了常乐一眼,对方却是笑呵呵的仿佛没见着。
闻言,易昭看了眼伺候布菜的侍女,她们这才上前半步,默不作声地开始布菜。
常乐向来喜欢在餐桌上吃饭,难得有一顿饭是这么一大家人坐在一起,别有一种温馨之感,更是忍不住多说两句。首先,就又拿易河盛开腔。
“易将军,冯灵娥掉进水里没事儿罢?”
易河盛听出她就是闲的关心,态度也温和了些:“嗯,昨晚上烧了一夜,今日已经退烧了。”
“那你得多去陪陪。”常乐很是认真地教导,“一般这个时候,是女生最脆弱敏感的时候,你去陪着,她定然是高兴的。”
易河盛扫了眼在场的其他人,总觉得和常乐搭腔有些突兀,提醒道:“食不言寝不语。”
“饭桌是增进交流的好地方。”常乐不以为然地反驳,又换了个人聊天,“司伯……陛下,你什么时候回观山?”
好险,差点大庭广众叫了全名。
其他人也听的明白,只是小心地看向司伯言,见他云淡风轻地不计较,又神情怪异地收回目光。
司伯言给她夹了一块鱼肉,道:“一会儿便回去了,你跟朕一起回去,还是多逗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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