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插话,“这是你羡慕不来的,你也该给自己缝制一件嫁衣了,这些日子不如跟着阿昭学学。”
“我做什么嫁衣?这种东西也不见得能用的上。”常乐的表情淡然了几分,发觉语气不太对,又笑着补充,“以后可以让十里帮忙做,有她在嫁衣不成问题。”
怀王和易昭含笑,相视一眼,对方都是笑不达眼底,明显是在意着常乐的前一句话。
易昭很想问怀王一句,不是说陛下开窍了吗?这像是开窍了?
眼神明显将这个意思传达了过去,因为怀王很是无奈地撇了下嘴角,给了个态度。
他当时在川草村确实听着司伯言亲口说着顿悟了,谁知他就是回来这么两天,两个人又变了。知道是因为如霜的事,可司伯言就没有为此补救什么?
纵使易昭再忠君爱国脾气好,此时见着常乐也心底起了些不愉快。
陛下既然无法将常乐收入宫中,给她想要的,那从一开始何必给她希望?
缓了缓,像是说气话,憋着气儿皮笑肉不笑地劝慰。
“谁说用不上?常乐,我在江南郡见过些公子哥儿,与你年纪相仿的才俊都有不少,届时可以让怀王带你去认识一番,若是看上了,让陛下赐婚,也无人敢反对。陛下已经赐婚了两对,加上你一个更是喜事连连。”
未想到易昭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常乐讶异了下,怀王却是桃花眸潋滟,眯着眼凝视着易昭,仿佛发现了什么格外新奇的事儿。
他倒是在患情期间见识到了易昭敢抗命不从的叛逆,还以为除了战场上她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此时有点任性的模样倒是可爱的紧。
敢怼陛下,出主意给陛下找不自在,这才是他的王妃该有的性子。
常乐瞧着他们夫妻二人之间莫名出现的狗粮氛围,一时无言以对,犹豫了下才婉拒易昭的好意。
“不用了,我一个人挺好的,挺好。”
易昭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格外坚定。偏头让白藕带着其他人下去,顾忌地看了怀王一眼,还是直接说了出来。
“常乐,你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着,得多见见别的,也让那棵树知道知道,这世上不止他一棵树,你也能寻到更合适的。”
常乐这回真的是咂舌了,看向怀王想让他阻止一下。
对方却甚是宠溺地瞧着自己的夫人,恨不能直接把她抱着怀里亲一口,赞一句“说得好”。跟面对石树时,判若两人。
常乐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屋外接受寒风大雪冷冷的拍打。
“易昭你这什么时候成了情感专家了……”
“什么家?”
易昭疑惑了一瞬,眼神询问怀王,对方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儿去了,只是托着腮望着自己笑弯了眼,让她备感莫名其妙。
但常乐的有意躲避,让她还是有些急,便直接挑明了说。
“常乐,你和陛下这事儿,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陛下若是不成,你平白等着也不是个事儿。你可曾跟陛下表明过心意?”
常乐见着话题都躲不开了,叹气道:“这说来话长,心意表白过,这有些事儿也不是……”
话说半截儿,常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把乱七八糟的都留在心里。
怀王给易昭表明情况道:“他们俩都表明心迹了不少次,只不过一个想一世一双人,另一个又不能不后宫成群。”
常乐没好气地白了怀王一眼,暗骂:就你知道的多,什么事儿都往外说!
易昭沉默良久,郑重道:“常乐,你换棵树罢。”
“夫人,人家都是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亲,你怎么就劝分不劝和?”
怀王的语气并无半点的不解和反驳,就只是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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