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的答应:“全听官爷的。”
“你别想耍花招,否则我们将这件事在你们村子里宣扬,到时候你回村子都难。”
捕头警告一句,一扬手让两个下手将刀撤了,站到远处守着。
“你过来。”
孟七古抓了抓胳膊,笑嘻嘻地走到捕头面前:“老爷您说?”
捕头瞟了他一眼:“你们村子里最近是不是去了什么贵客?有个官老爷去了,是不是?”
“这……”
想起怀王的叮嘱,孟七古犹豫了下。
下刻,他的衣襟被捕头一抓,整个人迫不得已地往前一靠,对上捕头那双狠厉的眸子,咽了下口水还是给招了。
“是有位官爷,长得很俊俏,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
“他到你们村子干什么?”
“这……”犹豫间,余光瞟见捕头的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把手上,立刻不敢再隐瞒,“他是来找他兄长和嫂嫂的。他兄长和嫂嫂受伤了,在我们村子里住着呢。”
捕头眼睛一亮,仿佛是猎手发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但眉头不解地皱了起来。
怀王的兄长那肯定就是陛下了,怀王的嫂嫂不就是当今皇后?
陛下至今还未立后呢!
“嫂嫂?哪儿来的嫂嫂,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什么常什么……”
“常?”
虽有些疑惑,可还是迫不及待地继续追问。
“他兄长怎么受伤了?又为何出现在你们村子里?你全招了,不光饶你一命,老爷没准儿还有赏。你要是不说,老爷我现在就带你去衙门。”
“事情是这样的……”
孟七古一咬牙一闭眼,将司伯言和常乐与川草村的渊源都说了出来。
包括去年常乐和司伯言在川草村染上了赤病,被丢进祠堂,后头去了云雀山。今年来川草村呆了一阵子,又回到老址,怀疑他们又是去了云雀山。
捕头错愕不已:“他们去年就来过?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云雀山?”
“可不是?看来那个卜老爷是得了什么重病,非要每年这个时候去云雀山采药治病。”孟七古有条有理的分析,“云雀山去年后来消失了,他们这回可能没进去成还掉进河里了,要不是那位官爷赶到及时,他们就被淹死了。”
听到孟七古的招认,捕头整个人呆愣原地。
他们大氏的皇帝差点悄无声息的没了?陛下这是得了什么毛病,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云雀山采药?
“官爷,官爷?”孟七古推了推发呆的捕头,看他眼睛珠子转向自己,认真道,“就这些了,那位官爷的兄长到底是什么人?那位官爷是什么人?”
捕头稍微缓过神来,瞪了他一眼道:“不该知道的别瞎打听,你回去后继续盯着那位官爷的兄长和那个什么嫂嫂,他们有一点的风吹草动,立马来向我汇报!”
“还有?”孟七古拧眉,本以为这次交代完就完了,“官爷……”
“少啰嗦!”捕头不悦斥责,“别想些歪心思,你赶紧回去,别跟别人透露今日之事,否则饶不了你!”
孟七古犹豫了下,迫不得已地离开现场。出了林子心下就忐忑不已,甚至有些后悔了。
他先前只是想让三狗去报案,让孟七古被抓进牢里,这样村长之位自然而然就是他的了。没想到上次官差去时,老村长硬是拉人截下了孟久。
昨日孟久去伏罪,居然只是打了些板子就被放回来了。听说是孟今帮了那位官爷,那位俊俏的官爷背后帮了忙。
如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还成了他的把柄被这些官差利用!
……
孟七古蔫答答地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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