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明显孟久知道,但对方就是不告知。
久哥哥不让她知道,那她就不随意打听了,可还是忍不住打听别的事。
“老爷,蓬莱谷里是长什么样的啊?”
“蓬莱谷……”司伯言轻吟看向她,眸光微转,浅笑道,“听家弟说,是因你的聪明才智我们才得救,一直未感谢与你。”
孟今挥了挥手道:“老爷客气了,你帮我们解决了水患,这些都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发觉司伯言脸色的转变,逐渐有警告的意味,孟今忙转了口风,也不敢再打听蓬莱谷的事,默默地垂头熬制药材。
“蓬莱谷是个极好的地方,犹如世外桃源,山上尽是珍草异宝。修着层层的梯田,房屋一座挨着一座,想来之前生活在那儿的百姓很是安乐。”
司伯言缓缓道来,声音如流水潺潺,带着孟今到了想象中的蓬莱谷之中。
他的话落,孟今也从中走出来,瞧着面前的小厨房,听着外面热闹的外村人的声音,一种名为“思乡”的情绪在悄然蔓延。
虽然她未去过那个“家乡”,也未曾见过。
“要不是那个大魔头,我们肯定还在那里面好生的过着日子。”
“他不是大魔头。”司伯言语气肯定,替维风辩解着,“他将蓬莱谷的谷民赶走,是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不想蓬莱谷的亲人遭难。只不过方式有些另类罢了。”
维风不是个好人,却也不是个坏人。然而,他值得拥有蓬莱谷后代的尊敬,应该被他们所供奉。
这件事或许不能被所有人知晓,但知情的人就应该知道的更明白。
孟今却是听蒙了,本来以为知道的多,如今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亲人?”
“你们口中的大魔头,原本也是你们蓬莱谷的人,他名叫孟维风。随父出谷后拜了仙道,又随方士回蓬莱谷解决法阵。他知晓时至今日会有大灾,便将蓬莱谷的人都赶出谷中,自己在谷中待了几百年,每百年封印一次蟒妖。最后,他也死在了这件事上。”
大量的内容一下子挤进了脑子里,孟今惊讶地看着司伯言,甚至忘记了盖上药罐的盖子。
直到被热气灼伤这才吃痛回神,迅速将盖子放下,去水缸旁舀了一瓢水冲刷被烫过的地方。
再回来,依旧是满满地不敢置信。
“你是说,他活了几百年?”
“嗯,他乃是方士,修得肉身,此事不稀奇。”
孟今却觉得这是常人难以接受的,又不满道:“那他为什么还要我们村子的人一直给他贡献伤病之人,甚至是尸体?有时候还要女子?”
“大概是他无聊了。”司伯言无奈道,“他将那些人医治好,就让他们留在了谷中。百年前,蓬莱谷中都还是有人的。”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这当是回报你的救命之恩。你知晓便好了。”
“蓬莱谷已然过去,你们只管在此好好过日子便是。蓬莱谷的往事,只当是流传罢。”
司伯言起身,捏了块儿抹布捏住药罐的长把手,将汤药倒进碗里,随着咕噜噜的声音,浓浓的药苦味儿紧跟着冒了出来。
也不管孟今还沉浸在这件令人震惊的事情之中,端着汤碗便出了厨房,径直往常乐所在的房间走去。
某人听见脚步声,大老远地闻到药苦味儿已经自动钻入被子里装睡。
司伯言在她身侧坐下,用勺子搅拌着汤药,让汤药凉的快一些。余光瞟向装睡的常乐,清浅开口。
“别装睡了,躲不掉的。早些喝完,病好了才能早些离开此处。”
下刻,常乐蠕动了两下,哼唧着翻过身,满不情愿地坐起来,甚是哀怨无神地盯着他手里的药碗。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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