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赶紧上前替常乐诊脉检查,一探还惊讶地叫了声。
“哎哟,这可就剩下一丝儿气了,五脏俱损,夫人这是干什么去了?”
那头孟久已经给司伯言脱衣检查,李大夫这头也准备动手给常乐解衣,抬眼瞧了怀王和石树一眼。
“你们先出去罢,老夫要给这位夫人脱衣检查,你们在此不方便。”
怀王见着孟久也在,忙出声道:“可还有别的地方给她医治?”
“啊?”李大夫茫然抬头,瞧着怀王眼中的不悦,又看向孟大夫,“没了,就这间屋子了。这位老爷,如今紧急,便顾不上男女之别了。”
旁边的孟久闻声扭头,忙道:“李大夫,让阿今查看夫人的身体罢。老爷若不嫌弃,可带夫人去我的房间。”
不等怀王同意与否,孟久直接叫了刚刚进来的孟今,吩咐了一番。怀王见状,小心翼翼地又将常乐抱起,瞧了眼李大夫。
“还请李大夫候治。”
李大夫瞧了孟久一眼,只得跟上那道鲜红的背影到了孟久住的屋子。刚要跟进内屋,怀王正好出来将他拦下,便只留孟今一个人在里面。
内屋没有动静儿,外屋也寂静的很。
李大夫趁机用余光上下打量一番面前的男子,凭他活了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见着这么标致的男子,当真是美的很。瞧他通身的贵气,想必不是一般的达官贵人。
经过他的观察,面前这人对卜夫人很是不一般。
“敢问这位官爷是卜夫人的什么人?”
怀王闻言,脱口便道:“我是她的兄长。”
李大夫恍然,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想法了,只是等着孟今的讯息。
下刻,孟今便急急地跑了出来,眼巴巴地看着李大夫。
“李大夫,夫人身上只有些轻微的擦伤,没有大伤口,不过夫人的脉搏越来越虚弱了!”
感受到怀王炽热的视线,李大夫保持镇定道:“别慌别慌,阿今,你去拿套银针来,再去……”
等不到李大夫给孟今交代完,怀王已经快步进了内屋。
床榻之上,常乐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只剩下一层中衣,她看来冰冷又苍白,毫无生气,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明明看起来没有之前被张长修打去半条命那般凄惨,却是知道这次要更加严重。他好似看到她的魂魄在飘摇。
“来了来了!”
李大夫快速到了床边,占据常乐身侧的位置,将针包打开放在床头的木凳上。取出根银针,扎在她心口附近的穴位上。
“官老爷,老夫这施的是独门的救命针法,若是救不活老夫也无能为力了。夫人现在这情况,能活下来是不容易的。”
“必须救活!”
怀王沉声威胁,瞧着常乐的那张小脸喃喃,眼角忍不住微微泛红。
“阿常,你怎么说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这时候怎么能认怂?你还得起来给我一个解释,听到没?”
常乐根本没法回应他。
怀王见着她枕头边放着的红宝石链子,心中一动,伸手拿过径直出内屋。
“有什么情况立马来通知我。”
出门到侧屋就见着石树面有喜色,孟久也正在给司伯言施针。
“怎么样了?”
“孟大夫说老爷虽有性命之威,但救活没问题。看来是神仙显灵了。不过老爷的胳膊受了重伤,又在冰水中泡了太久,可能会落下病根。”石树如实告知情况,“卜夫人呢?她怎么样?”
听到司伯言可以脱离性命危险,怀王总算觉得好过一些,念及常乐的情况又是悲从中来。握了握手中的红宝石链子,略过石树直接问孟久。
“孟大夫,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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