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吗?这就是所谓的权谋之术?
她是不是该庆幸,这样的人目前是在帮自己,并没有害自己的心思?
……
御书房。
单总管将后宫的事情汇报给司伯言。
“陛下,贤妃娘娘问您,那些画师怎么处置?”
司伯言瞧着奏折,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道:“撤了他们的官职,打上二十大板,送出宫。”
“是,娘娘还说,剩下的妃嫔,画像会重画,晚些再送来给陛下过目。”
“这些,贤妃自己安排就是。”
说着,司伯言放下手中的折子,像是想到什么,凝神道:“去将太常令和不为道长召进宫,算了,朕亲自去趟玄灵观。”
“奴婢这就去准备仪驾。”
“不必了,你换身衣裳,带上易将军便行了。”
司伯言说着,已经站起了身,往御书房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又想到了某事,抬了抬手指吩咐单总管。
“你让人去延仪宫传个话,让德妃在宫中反省三日,日后少听信谗言,提醒她一下。”
单总管了然点头:“是,奴婢这就派人去。常典客那边,可是需要奴婢传什么话……”
司伯言停在门口处,思索了下,皱着眉头。
过了会儿,这才云淡风轻地开口。
“让她一同去玄灵观罢,让她带上链子。”
“是。”
单总管脸上露出几丝笑意,忙答应,扭头就招了个内侍赶紧去传话。
司伯言瞧着那内侍跑远,心绪又不由自主地跟着乱了些,沉了沉脸色,恢复原本的表情状态,利索地往景仪殿走去。
……
延仪宫。
噼里啪啦一阵响动,延仪殿的地上一片狼藉,翻倒的桌子,到处都是碎片,还有各种水渍。
满屋子的宫人噤若寒蝉,缩在边角都不敢动弹,眼睛都
不敢抬一下,希望能被那盛怒的人忽略,别把他们当做这器物一块儿打了。
桦姑姑瞧了瞧盛怒的德妃,基本上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不悦地瞪了眼那些装死的宫人。
“你们都是瞎的吗?一个个木头人一样,还不赶紧过来收拾?!”
那些宫人一瑟缩,见着桦姑姑安抚着德妃坐下,这才弓着腰上前,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宫人收拾碎片到德妃脚边,德妃瞧着他们那畏缩如鼠的模样就来气,一脚踹在就在脚边的宫女肩膀上。
宫女整个身子往后一栽,摔了一个屁股蹲,手掌正好压在了器物碎片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疼地她一声尖叫,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眼看着德妃不悦皱眉,桦姑姑立刻一指那受伤的宫女。
“没用的东西,你们还不赶紧把她给拖出去?”
两宫人上前,将她手上的碎片拔下来,拖着她就迅速出了延仪殿。
其他人也不敢耽搁,以最快的速度将地面收拾干净,哪怕不小心把手给划伤了,也一声不吭,忍着就收拾完退了下去。
桦姑姑瞧着手忙脚乱的场面终于结束,眼前一片清净,这次觉得舒服许多。
“娘娘,您别生气,气着身子就不值当了。”
“这贤妃和常乐就是串通一气,故意来气本宫的!”
德妃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的,呼吸都有些紊乱,坐着都难受,只觉有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死活下不去。
“那个贤妃,还在陛下面前告本宫一状,让陛下禁了本宫的足!这个老女人,手段还真是不减当年!”
“贤妃这个人本来就是面如菩萨,心如蛇蝎,有心计的很。”桦姑姑附和着道,“没想到,她现在还得了常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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