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心的!
心中一阵弯弯绕绕,格里斯瞅着司伯言的时候,就更加急迫地想知道司伯言的答案。
司伯言依旧审视着她,对她的意思一知半解,不得不说,她的语言表达,还是有所欠缺。
格里斯无奈地犹豫了一会儿,将自己的语言组织清楚。
“我的意思,你……好了,我没别的意思,您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格里斯泄气地耸了下肩膀,重新跪坐下去。
她实在无法直接说出口,说她是在替常乐担心。
憋了许久,伸手拿过一本三字经,开始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
司伯言却是被她的欲言又止弄的迷糊,右手随意地将手中的书一卷,手肘撑着桌子,望着她追问。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话问出去没有回声,格里斯像是没听见一样,认真地盯着书册,目不转睛,满脸写着请勿打扰。
经过这几天相处,司伯言也算是有些了解格里斯,这人一旦干起什么事儿,就极为专注,一般很难打扰。
前几日,她一旦开始抄写宫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今天这又是。
司伯言瞧了两眼,也懒得再问了,又将视线重新放在了书上。
……
翌日。
延仪宫。
延仪殿。
又是众妃嫔日常给德妃请安。
德妃瞧着下面坐着的众人,发现她们好几个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也懒得多看一眼。目光在婉贵人身上停留了会儿,一扬手。
“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儿,都回去罢,别在本宫这儿哭丧着脸。婉贵人你留下。”
其他人也听话地站起身,一个个地出了延仪殿,石碧彤临走前,瞧了婉贵人一眼,似乎在传达什么意思。
婉贵人接收到,微微一笑,让石碧彤安心。
石碧彤这才大摇大摆地出了延仪殿。
众人离开,婉贵人这才跟着德妃去了偏殿,那儿已
经准备好了一桌子的早膳。
不变的珍馐美馔,婉贵人目不斜视地看着德妃,忽略那些诱人的味道。
德妃端起汤碗,喝了一口粥,暖了暖肠胃,这才满意地看向婉贵人,细长的眸子眯起。
“怎么样,听说昨儿你将常乐给惹生气了?”
“娘娘,昨儿也奇怪,看那常乐明明好好的,就因为妾手底下的人多看了两眼她的画,就把她给惹恼了。”
德妃不悦地皱起眉头,却是没有怎么生气,只是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
婉贵人怕德妃责骂,忙不迭地又说。
“这常乐,该不会早就想针对妾了罢?可是,妾也没招惹过她啊。她还说,她要回去画妾的画像。她画的第一幅,妾看过了,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在画什么。”
“娘娘,您可要为妾做主啊。她要是直接不画了,还能像僖嫔那样换个画师,可这常乐抓着不放手,明显是要针对妾啊。”
“娘娘,妾听说,她在给锦嫔娘娘画像的时候,也威胁过锦嫔娘娘。您说她是不是在故意欺负咱们延仪宫的人?”
这话将德妃给刺激到,德妃眸光一凌,将手中的粥碗放下,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你说的不错,她就是在针对延仪宫,她针对的不只是你们,她针对的还是本宫。”
“什么?”
婉贵人不解地看向德妃。
她就是想来挑事儿,为了让德妃重视帮忙,这才把范围扩大到了整个延仪宫。
没想到,德妃直接就认准了这件事。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德妃沉了沉气,阴沉沉地开口。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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