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创举,开女官之先河,成为这唯一的女官?
……
百米宽的甘露大道,笔直笔直的,看不见尽头。地面是用条形窄砖铺就,密密麻麻,整整齐齐。
两边围着暗红的宫墙,黛色的瓦当,隔段距离便有个龙纹石雕窗,愣是将这条普普通通的路变得庄严肃穆,还有几分皇家帝王之气。
贴着墙的石莲花宫灯也早已熄灭,无人再管。
穿道的凉风时不时的吹来,提醒着天色已经开始转凉。
喜鹊跟在常乐侧后方,提着灯笼,照亮她们所走的那一方道路。
从路的这头,走向路的那头,俯瞰犹如一点萤虫在闪烁,渺小而微弱。
趁着四下无人,喜鹊问出心中困惑。
“典客,您今晚是怎么知道格里斯小姐和冯家小姐出事的?”
常乐两只手揣在袖子里,走路时也是微微仰着脑袋,却是在走神。
喜鹊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月下有只夜鹰在盘旋,这算不得什么稀奇之事。
“这是个秘密,不足与外人道。”
常乐神秘地笑了笑。
还能有什么,就是拜托了百里大爷这个外挂而已。
百里大爷指使了那只夜鹰,让它找到了格里斯和冯婉清,也让它看见了根本未眠的司伯言!
“典客当真是位神人。”喜鹊笑盈盈地夸了一句,转而提醒道,“不过,典客今日太过张扬了,您不该与那德妃争论。”
“争都争了,要不明儿个我去给她道个歉?”
常乐不以为意地挑眉。
本不想参与这后宫之事,这回却是彻底和德妃结下了梁子。
怕只怕,德妃不好动不在后宫的她,却容易针对留在后宫里的格里斯,还有冯婉清。
经历过这件事,她才彻底意识到。
自己之前真是太幸福了,什么人心险恶都不必管,只管一腔热血的做事,总会有人帮衬。
等要保护别人,司伯言和怀
王他们都无法帮自己时,什么都做不了,才后悔自己不该凡事乐观。
先前被向楣欺负,她还没这般无力。
“典客,您听婢子一句劝。您不在后宫,便莫要再管后宫之事了。”喜鹊小声劝告,“这后宫,水可是深的很,不比当官做事容易。”
常乐不理反问:“喜鹊,你之前是在哪个宫里做事的?”
“典客怎么突然问这个?”喜鹊不急不缓道,“婢子先前是清宁殿的。”
果然。
喜鹊是贤妃的人!
今夜若是无喜鹊帮着,她怕是连贤妃的面儿都见不到。
那些个眉来眼去,她又非瞎的看不到。
以往也注意过,却是未往心里去,如今却突然谨慎起来。
常乐轻笑一声,瞧着喜鹊和善道:“看来陛下,当真是极宠贤妃娘娘的。”
连在她身边安排个人,都是从贤妃宫里调。
“陛下对娘娘是实打实的信任,这才让婢子来照顾典客。典客若有心,也可与娘娘多亲近。定不会是坏事。”
喜鹊说时,骄傲之意溢于言表,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前主子的好。
如同自己的现女友在夸自己完美的前男友,在常乐这个现男友面前。
常乐很是有挫败感,也清晰地感受到了,墙根不稳。
“你这话就自相矛盾了罢?前头不让我掺和后宫,现在又让我和贤妃多亲近。”
“不矛盾。”
喜鹊不再多解释,又垂头看路,认真地提着灯笼。
常乐也不追问,往右边的拱门一拐,入了外宫。
忽然听到悠远哀愁的竖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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