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瞧了下司伯言,又瞧了下格里斯,两人的脸上都有些怪异,这才感觉氛围好像有些不一样。
偷偷看向单总管,想问一下发生了什么。
单总管在接受到眼神询问的那一刻,眼珠子迅速地转开,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常乐当即一头雾水。
……
翌日一早,天高风清。
常乐跟着鸿胪寺寺卿方童文,送西德国的使者离开都城,一送送到了十里坡的十里亭。
这儿是最后的分别地点。
常乐跟格里斯拥抱了下,分开时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格里斯,还贴心地给她整理了下斗篷。
“回去一定要小心,记得多带些水果蔬菜在船上,一定要平安回到西德国。你回去之后,也无法给我写信,我也无法得知你的情况,但我会为你祈福的,希望你们一路顺风。”
格里斯瞧着常乐红了的鼻头,也很是难过。
“阿常,你会不会忘了我?”
“不会。”常乐微微一笑,“我会记得你的,这些日子也谢谢你陪着我。”
“我不想走,我想陪着你。”格里斯又紧紧地抱住常乐,“阿常,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你能不能原谅我?你是不是还会喜欢我?”
常乐虽是疑惑,可还是安慰道:“我相信你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我肯定会一直喜欢你的。”
“阿常,马上要走了,我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格里斯紧张地握着常乐的双手,满眼的焦急。
常乐点头:“好的,你问。”
“你喜欢的人,是谁?”
格里斯问完,整个人更加紧张了,既期待又害怕地看着常乐。
常乐迟疑了下,拉着格里斯往无人的地方站了下,沉了沉气,踮起脚尖,靠近她的耳朵,以手遮脸,低声回答。
“我喜欢的是……”
常乐的声音萦绕在耳畔,呼吸温热扑在她的耳朵上痒
痒的,格里斯不由得红了耳根,激动的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又强制自己屏气凝神。
“你昨晚见到的那个男人。”
格里斯脑子里迅速浮现出昨晚见到的众多男人,最后定格在最有可能的司伯言身上。
当即耳边响起“轰隆”一声,两只耳朵嗡嗡一响,什么都听不到了。脑子里呲呲啦啦作响,双目都有些昏花不能视物了。
这种蒙闭空白的状态也就在一瞬间,很快被巨大的浪潮冲击,浑身的感官都调动起来,目瞪口呆。
“什、什么?!你喜欢的是……”
常乐捂住她的嘴,轻声道:“小点儿声,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说出去。时候不早,你该走了。”
“不是,阿常,你……”
格里斯挣扎着想问个究竟,却是混混沌沌地被推上了马车,等反应过来,马车已经驶离。
她不顾淑女姿态,一把撩开车帘,探头向后看,望着逐渐变小的常乐,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
风刮着脸颊,吹乱她金色的长发,此时此刻,她已经顾及不了在风中凌乱的自己,只是欲哭无泪地扒着马车窗,内心发出阵阵质问。
常乐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她怎么会喜欢男人,还喜欢的是陛下?
啊!神啊,你是在开玩笑吧?这都是些什么?!
……
又送走一位新结交的好友,常乐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哪怕是司伯言的帝旨下来了,给了她鸿胪寺典客一职,让她专门负责西洋事务。
听说这道旨意,是鸿胪寺的寺卿去提来的,但常乐清楚,只是一个懂圣意,一个就坡下罢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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