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
今日在天甲画坊过中秋,格里斯老是听十里叫常乐阿常,就硬也要改口,跟着十里的叫法来。
常乐听着有些别扭,但也不觉有什么,就没拒绝,她怎么高兴怎么来就是。更何况,明日一早,西德国的使者团就要启程回国了。
念此,常乐更加珍惜这最后一晚,从她手中拿过谜题,瞧了两眼就解释。
“这上面写的是‘老虎的头,打一成语。’”
格里斯学大氏话这么久,大概了解什么是成语,就是四个字的,说出来听都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队伍因着她们俩停下,那头典丞就给查斯·罗伯特和蒂姆·查理斯解释,什么是成语,这灯谜是什么,还举了一堆的例子。
老菲比在翻译时,两条毛毛虫一样的眉毛就没松下来过,很明显是遇到了职业生涯上的难题,这种情况在最近并不少见。
跟着一起的菲恩·巴赫伦只听几句重点,多半就是在用炭笔画素描,记录这中秋灯会,神情专注。
格里斯也没管其他人,兴致勃勃地问常乐:“那这个答案,你知道吗?”
常乐略微想了下,随意道:“应该是头头是道,这个还算简单的。”
格里斯好奇地念了两句:“头头,是道?”
常乐点头,比划着给她解释:“老虎身上不是有一条条的,那个虎纹?线条……”
“哦,嗯,就是那些那个……”格里斯认真点头,“对,所以这个,成语,就是说老虎头上有很多的……黑线?”
“呃……”
常乐有些艰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以为这种深奥的问题,还不适合给格里斯讲得太深,直接就点头。
“嗯,就是这样。”
格里斯因认识到一个新知识而喜悦,又向常乐确认了一遍:“你刚刚说的那个,成语,是什么?”
“头头是道。”
“头头……是,道。”格里斯别扭地重复了一遍,笑道,“这个的意思就是,脑袋上有很多黑线?”
常乐肯定点头:“对,就是这样。”
怎么说,格里斯明儿就要走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罢,没必要再为了这解释半天。
今晚重点是要快乐!
典丞在旁边耳尖听着,偷偷瞧了常乐一眼,愣是觉得常乐每日都在误人子弟。
关键,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格里斯格外满意地重复了两遍记下,握紧了一直拉着的常乐的手,优雅又纯粹地笑着。
“阿常,以后你再多教我些成语好不好?”
“嗯……嗯?”常乐委婉地换了个说法,“等你下次再来大氏的时候,我再教你。”
“下次?”
格里斯偏头瞧着常乐。
常乐决定让她清醒:“对啊,明早你们不就要离开都城,返回你们的国家了吗?”
“哦,我忘了。”格里斯愣愣说了句,随后整张脸都沉了下来,飞扬的神情也变得些许沉郁,“是啊……我明天就要走了,我要嫁给一个不喜欢的男人。”
常乐瞧了典丞他们一眼,拉着格里斯继续往前走,握着她的手觉得十分舒服。格里斯的手上有层薄茧,整体摸着却是如丝绸般顺滑。
轻轻握住她的手,瞧着她欲言又止。
常乐本来给格里斯想了个法子,就是让格里斯在船离开大氏的时候,偷偷溜走。她可以找怀王甚至是舒尔单帮忙。
因着现在负责西德国使者的各项事务,常乐了解过,西德国离开的港口是在连港,然后往上走,会经过一个小岛,那小岛离育国很近。
可格里斯逃走了,查斯·罗伯特他们一定会四处寻找格里斯。
而且,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