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好的。”
司伯言楞了他一眼,取了个包子,就着咸萝卜吃了起来。
“不是我说,陛下您干嘛吃饭都偷偷摸摸的?”石树忍不住又问,“您想吃什么,御膳房没有?”
“此事你不必管了,只要守口如瓶就是。”
“难不成因为我那兄弟,常乐?”
司伯言眯眼:“谁是你兄弟?”
石树憋回去,又悠悠道:“陛下,不是我说,您这要是装绝食,就少吃点儿。哪儿有人饿了两三天,还胖了的?”
“石树,虽然你是江湖人,可如今也是朕的侍卫。”司伯言不悦地睨他一眼,“身为臣子,对朕当尊敬。”
石树乐呵道:“对您尊敬的人那么多,怎么没见您派他们干这些事儿?”
司伯言冷哼一声:“你莫要恃宠而骄。东西都带来了吗?”
“带着了。”石树拍了拍包袱,兴致勃勃道,“昨儿的事儿,我也打听清楚了。那个石碧彤和冯婉清为了抢那东西才弄得蹴鞠比赛,常乐会打石碧彤,也是因为石碧彤说了些不入耳的话。”
司伯言云淡风轻道:“嗯,朕都知道了,下回你汇报的快一些。”
石树也不在意,呵呵笑了两声,暗道:不知道是我动作慢了,还是陛下您太急了。
昨儿常乐把石碧彤打了,今早上朝就有朝臣告常乐的状,说常乐恃宠而骄,当街欺负人,目中无人。
这种事儿本来就是小事儿,起码是不用拿到朝堂上议论的,但奈何常乐是第一个女官,早就有人想抓住常乐的把柄,把常乐给踢出去。
告状的不是大将军石来善,但肯定也和石来善脱不了干系,更和那个石碧彤脱不了干系。
还好,后来冯希仁站出来说明真相,帮司伯言解决了此事,司伯言也能顺理成章地问责大将军石来善。
想来冯希仁会站出来,定然是冯婉清说明了情况
。
……
东阁。
庭院之中。
偌大的庭院,摆满了桌案。
挑选出来的二三十名学士、画师,衣装各异,全都规规矩矩地站在桌案旁边,面对着对面的主持者。
在正位方向,摆着几张太师椅,上面坐着三位当家阁老。
坐中间的是东阁翰林馆的当家阁老谈无疆,也是御史大夫;右手边是丹青房现今的当家阁老张仕德张阁老;左手边是丹青房的上一任当家阁老,已经退休了的冯江岚冯阁老。
三人站在一块儿,一个个老当益壮,双眸精明睿智,就像是三尊大佛,令人心生敬畏。
谈无疆双手随意地握着放置身前,站在三人的中间前方,面对着一排排的学士,缓缓开口。
“你们有的是丹青房的学士,有的是太学的学生,也有的是工部的。今日将你们召集来,是看中你们的才能。”
众人恭敬站着,谨听谈无疆的开场白。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大氏培育你们许久,如今也到了你们效力的时候了。”谈无疆悠悠展开右臂,“你们也知道,最近西德国使者到了大氏。”
众人目不转睛,只是在心里暗暗点头附和。
谈无疆继续道:“西德国使者提出,在十日后,与我大氏进行一场比试,看谁的画师更厉害。今日召集你们来,就是要对你们进行考核,看谁有资格代大氏出战。”
众人的目光微微乱瞟,大多紧张地握紧了双手。
站在众人前头的向楣注意到其他人的紧张,更加自信地勾起了唇角,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
“今日的评审,正是我们三人。冯阁老与张阁老都是当初胜了英吉利亚国的画师,你们可要好好表现,向二位阁老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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