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不许再和德·爱华有往来!”
常乐拧眉瞧他,被气的不知该如何反应,强作镇定问。
“司伯言,你没问题吧?我和德·爱华又怎么招惹你了?你这个人奇不奇怪?”
“朕也是为了后宫风气着想,你毕竟是女子,与男子交往过密有损皇室威严,于你也不好。”
常乐气结:“我在宫中交往过密的男子,也就陛下您了。如此说,您以后莫要再叫我来吃饭了!”
司伯言也很是气恼,不悦地将勺子放下,抬眼面对她,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她脖颈上的咬痕看。
一再告诉自己,常乐不是他后宫的妃子,她跟谁在一起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与他没关系。
狠狠握紧双拳,掐着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尽量做到云淡风轻地对话。
“朕只是想提醒你,你与谁在一块儿,朕管不上。但就算你们觉得正常,有些亲密之事在大氏,是有伤风气的。你如今作为大氏官员,应当严于律己,行事端庄。”
常乐听着他一本正经地教育,气极反笑。按着桌子就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拂袖离开,嘴里骂着。
“有毛病!”
司伯言正想发作,常乐已经破门而出,门外传出她的怒吼声。
“易将军,你不用跟我了,我自己出去!您还是好好照顾醉酒未醒的陛下罢!”
不多会儿,单总管出现,站在门口等候吩咐,暗中观察在司伯言的情况,猜测着常乐和司伯言吵架的原因。
“把易河盛给朕叫进来!”
单总管点头,出去就换了易河盛进来。
司伯言一见易河盛就气不打一处来,拍桌怒问:“朕问你,常乐是不是与宫中哪位男子行走过密了?”
易河盛仔细一想,抬眼就定定地望着司伯言。
一天,俩人见三回,跟常乐行走过密的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位了。
司伯言没好气道
:“除了朕!”
“除了陛下,那就是那个洋画师了。”
易河盛笃定回答。
司伯言一锤桌面,暗道果然,气的下巴都开始发颤。一想到是德·爱华与常乐做了那样亲密的事,他就恨不能立刻把德·爱华送回英吉利亚国!
“他们二人,昨日可有做出什么不轨之举?”
易河盛被问的一头雾水,暗念派去监视的人没回这方面的事儿,想必是没有的。最近都没听说常乐进迎春馆,也没听说德·爱华去三华苑,他们俩瞧着挺正常的,没什么越轨之举。
诚实地摇了摇头。
司伯言不相信,盯着易河盛,再次追问:“你的人都怎么盯得?昨日,特别是昨晚上,谁和常乐亲近了你都不知道?”
易河盛听他这么追问,脑子里就冒出来个明确的目标。一抬眼,嘿,真巧,眼前人和回想起来的人,样子重合了!
“陛下,您忘了,您昨晚不睡觉,跑到常乐屋里去了。”
正酝酿怒气的司伯言,听到这话,所有的气恼都烟消云散,将信将疑地瞧着易河盛这个闷棒槌,隐约透着几分心虚。
“朕昨夜去找常乐了?”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
“可不是?您都躺床上了,突然间就跑出去,飞檐走壁到了三华苑,又是从窗户里钻进去的。”
司伯言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又”听起来很是刺耳。
易河盛立马收声,无奈地瞧着阴晴不定的司伯言。
“那,她……那朕是怎么回来的?”
“您睡倒在她床上了,常乐叫我把您背回来的。”
司伯言揉了揉疼的像要炸开的脑仁儿,无比后悔刚刚说了那样一段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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