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点虚假。可你要是去找莺莺燕燕,我也拦不住啊。”
怀王突然松开手,怨念深重地盯着她:“拦不住就不拦了?”
易昭捧着脸,一脸发懵地盯着他。忽然间意识到什么,脸颊红的发烫,没由来地笑出了声。
怀王一个眼神扫过来,又立马憋了回去,侧过脸,瞧着手中的洛神膏。
“易昭从小学着,要知本分,不能随心所欲。王妃的本分,便是照顾怀王,帮助怀王。除此之外的,有则便喜,无则便无。”
“可本王不喜欢太守规矩的,那样太无趣。”怀王悠悠开口,眉眼潋滟,“晚上是想睡床,还是睡地上?”
易昭捏着胭脂盒的手紧了几分,莫名地心脏跳得咚咚的,如同打鼓一般。身上僵硬紧绷,脸颊发红发烫,就连嗓子也有些干。在怀王的注视下垂眸,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身子才好,不适合受苦,还是睡床上罢。”
低沉的声音忽然间落在耳畔,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刚见着怀王那张桃花面上尽是风情笑意,下一刻他的脸便凑了上来。
……
翌日,一早。
常乐头疼欲裂,感受着宿醉带来的痛苦,晃晃悠悠地走向饭厅。要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天甲学堂看看,她这时候还躺在床上休养。
刚到门口,便见着怀王打对面过来,精神抖擞,一脸的春暖花开。
这让常乐特别的心理不平衡,明明都是喝醉,醉到吐,第二天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怀王明明喝得比她还多。
“早。”
怀王笑盈盈地给常乐打了个招呼。
常乐敏感地发现,怀王有哪里不一样了,跟吃错药了一般。迷惑的看向他身后的易云,易云躲避目光,直接拒绝回答。
回过神,怀王已经进了饭厅,都准备动筷子了。
常乐左右没看见易昭的影子,不解道:“易昭呢?不等她过来吃饭?”
“她还在睡,我们先吃。”
“这样啊。”
常乐敷衍着在他对面坐下,瞧着他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伸手拿了个馒头,一头嚼着,一头眯着眼盯着他。
易昭从来不是爱睡懒觉的人,一般她起床的时候,易昭剑都练完了。今天这时候还没起,明显有猫腻,加上怀王这副浪荡的神情……
猜到情况的那一瞬间,常乐忍不住笑出声,在怀王疑惑的目光下憋住笑。几番瞧向怀王,都忍不住一脸的姨母微笑。
怀王睨了她几眼,假装没瞧着,漫不经心道:“日后,在易昭面前,嘴巴严点儿。”
“呵呵,日后,在司……那位面前,您也兜着点。”
常乐同样轻飘飘地反击回去,一副小人得势的模样。
怀王未接她这茬,又道:“日后,别教易昭些乱七八糟的,本王的王妃,本王亲自来教。”
“啧,恋爱的酸腐味儿。”常乐假装一哆嗦,咬了一大口馒头,就着粥喝下,满足地眯起了眼睛,“您爱怎么教怎么教,别说我坏话,别挑拨我们之间的姐妹关系就好了。说起来,你和易昭的娃,以后能不能认我当干娘?”
怀王促狭瞧她:“这个干娘,你当的起吗?”
“怎么当不起?”
“本王不想自己的孩子有个穷干娘。”
常乐觉得胸口中箭,很想一口血喷出来。
这种致命压制,她竟然是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半晌,才挣扎着要捞回自己的面子。
“咱们之间谈钱多伤感情?我跟你们夫妻俩的感情,不当个干娘,简直没道理。”
怀王果断道:“本王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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