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派人假传太尉命令,让易河盛带兵前往丰林郡救驾。
易河盛一听救驾,二话不说就干了起来,立马派另一位得力干将带禁军前往都城,压制石来安。
在易河盛走了之后,三营留守的将士也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开始动.乱。隐藏许久的石来善收到历山消息,也不再隐藏,立马拿着皇命直接带着忠心将士压制动.乱。
所幸他们的动作够快,在丞相带人回来之前,完成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司伯言的回归更是大涨士气,让所有人心里头都有了个底儿。
丞相溃逃,司伯言便离开了城楼,带兵回宫处理后续。
常乐他们三人也被带到宫中,被安置在议事大殿的偏殿里,门外让禁军把守着。
经历一场变故,宫里乱糟糟的。
常乐坐在宫院里都能听见来来往往急促的脚步,还有急迫的传话声,什么事儿都能知道个大概。
一会儿说皇帝正在议事大殿外审判,没想到叛变的人有那么多。还说有个逆贼要趁机刺杀司伯言,还好被太尉及时给拦了下来。
一会儿说后宫贤妃投缳自杀未遂,又说顺安公主已经过去看贤妃了。
一会儿说大将军原来是装病,现在已经进宫了。
事情又多又杂,常乐也被搞得心神不宁。她始终没有听到怀王的消息,不知道怀王和柳成言现在怎么样了。
十里从旁过来,出声安慰。
“阿常,你别担心,陛下不是说怀王其实是带兵去历山清剿丞相设下的埋伏吗?”
“嗯。”
常乐点了点头,依旧是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向。脑子里闪过一群一群的人,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
司伯言让她到这儿之后,先好好休息。可现在什么都还尘埃落定,她怎么睡得着?
从天亮坐到天黑,宫中掌起了灯,司伯言才满是疲惫地从外面走进来。依旧还是那一身有些乱糟糟的便服,连帝服都没来得及换。
劳累一日,此时见着常乐坐在石阶上,眉头瞬间扭在了一块儿。
十里和无泽及时向司伯言行礼问安。
常乐从他进来便站了起来,几步到他跟前,忘记行礼这茬事儿,直接就开口询问情况。
“事情都处理好了?”
一开口,便是凝结成白雾的寒气。
“嗯,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司伯言见她鼻子脸颊都是红彤彤的,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触手冰凉,不由得操心起来。
“你怎么坐在外面?就算体寒之症好了,也耐不住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我才刚坐出来没一会儿,还专门垫了垫子。而且该吃的我都吃了,该喝的我也都喝了。”
常乐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情况简单汇报,免得他啰嗦。
司伯言的脸色果真缓和了下来,也算是放下心。拉起她的手,便拥着她往屋里走。
单内侍自然是跟在司伯言身后,十里也忙跟着几个宫女一起进去伺候。
易河盛带着禁军站在院子里,表情和那些禁军一样,充满了惊诧。
他们的陛下对这女子是不是太过亲昵了些?
这个问题,不得到解决,易河盛就心里不舒坦。几步到了守在门口的无泽面前,板着脸扯住无泽的衣袖,将无泽拉到旁边的无人处。
无泽瞥了他一眼,念及他是个将军,身份地位在那儿,与之争执怕是要惹些麻烦,也就没有多言。
直到易河盛松开手,无泽也只是后退了半步,和他拉开距离。
易河盛却是凑了上去,低声道:“你那主子怎么回事儿?怎么又跟陛下拉拉扯扯了?”
“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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