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不甘心功亏一篑。
“想一想，肯定还有可以想的办法，冷静想一想...”
凌子娴按着太阳穴坐着想了片刻，最后猛地抬起头。
“对了，还有一个人...”
第二天，路易上班时，听着大家的夸奖声，挺直脊背仰着脖子准备继续骄傲时，接到了一个大单。
单子大，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送货，而且要她亲自送。
这种奇怪的要求，郁哲自然不放心，说她一个女孩子危险，最后硬是跟着。
路易没拒绝，她也害怕客户会刁难。
不过他们运气挺好，客户没刁难，就是和她商量一件事。
带着眼镜一脸笑容完全没攻击性的老好人，单独和路易谈话，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恐怖。
“如今网友都等着真相呢，你放心，有我们支持，你可以‘揭露真相’，只要说你抱那孩子是被两个哥哥姐姐教的，你不敢不听...”
路易易满脸不敢置信，“不是，你是欺负我不在国内长大不熟悉普通话吗？为什么你说得话这么奇怪？”
“你听不懂我可以慢慢解释，直到你听懂为止，你放心，我们站在你身后，而且也能保证你的未来。”
他暗示着，“保你一生生活无忧。”
路易翻了个白眼：“你就是传说中的神经病吧？说吧，谁让你来的？”
“别生气，别生气，我就是看不惯没钱没势的人受欺负，你可以放心...”
他本来觉得让一个小女孩心动很容易，可路易却直接起身就走，后来他都直接说报酬了。
这是无数人都会心动的报酬，更何况对于一个暑假还打工的小孩来说。
没想到路易只是嗤笑。
“滚开，我看着像缺钱的人吗？”
看还要跟，她挥了挥拳头，“你敢继续更，我打你了！”
路易没让他跟，却拉着郁哲偷偷跟在他身后。
看着他打了电话，又去见了一个人，最后路易和郁哲有跟着见了的那个人。
跟了两次后，路易终于没跟了，可脸色却彻底变了。
“不可能...不可能...”
她看着不远处的中年女人，露出了绝望的笑。
“路易，怎么了？”
郁哲小心问道。
“我只是失望...”
路易摇头，“不，我是绝望。”
她翻找口袋，将那个人塞到她口袋的名片拿出来打过去。
“喂，路易小姐你想通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在继续你做的事，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路易说完电话就挂，然后大步往前走去。
郁哲辍在她后面跟着，却没跟紧。
认识路易一来，她一直很大方很大大咧咧，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底，是和国内很多女孩子都不一样的人。
可此刻，郁哲发现路易很难过。
她的背影显得那么悲伤。
像是承受着无法承受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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