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维护。
“学生就是不明白,凭什么听谢丞相一言两语,就下定论?难道仅凭位高权重,的话就一定正确吗?”
“才!”马太守突然咆哮道,“注意你的言行!”
“我就是不服气!”马才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爹的目光。
“哎呀,马大人,马公子啊。这众人面前,你父亲也不好偏袒于你嘛。你,是不是呀?”陈子俊见状不对,连忙上前当和事老。
“哼,”马才冷哼,“你太看马大人了,马大人从来不怕落人口舌,他是怕得罪谢安,妨碍仕途罢了!”
这话一出,马太守登时变了脸色,他气得浑身发抖,用力一把推开陈夫子,指着马才道:“你,你这逆子,你什么?”
或是被马才气的够呛,所以当马太守那一巴掌甩下去的时候,不仅马才愣住了,连他爹也愣住了,整个讲堂里死一般的安静。
“不公平。我不服气,我不服气!”马才红了双眸不敢置信的望着马太守,继而低吼一声就往外冲,陈子俊连忙狗腿的追了过去。
“等一下!”
“混蛋,你怎么了?”顾不得自己被当众甩耳光的羞耻感,马才恐慌的蹲下身子扶住捂了胸口半弯了腰,却仍旧死死拽住自己衣摆的少司宇。
“没事!”甩甩脑袋,少司宇微微吸了口气这才晃悠悠的站直身子。
“先生,大人,学生也觉得不公平!”见马才似乎没有再跑的样子,少司宇这才放开他冲马太守和陶渊明一拱手。
“哦,愿闻其详!”陶渊明双眼微亮,语音微扬的盯着少司宇和马才来回打量。
“学生尝闻治世需贤臣,乱世出英雄!书呆子的考虑皆是以民为本,以民优先。忍心慈爱自然是父母官当有之品德,但这并不能表示才兄有错!书呆子想到河水泛滥会让沿河百姓遭受水患,他是为民生出发。可是……诸位可曾想过,若当日淝水之战败了……在场的诸位如今……”微微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少司宇轻笑着转动了手中的玄铁扇,“身在何处?家已不复存在,又何惧的水患?定天下、养生息,不也是先平江山再治社稷吗?再者言,这沙场险恶,生死胜败往往在于一念之间,为将者必须有瞬息万变的头脑与果断坚决的魄力。古语有云,一将功成万骨枯,有牺牲才会有回报,为了长久的平定,一时的牺牲根本就是在所难免,却亦是值得的。以此来讲,杀伐果断又怎么算是心狠无情?”
少司宇一席话,让在场的人皆是陷入了沉默,连马太守眼中也有些讶异和赞许。
“生死之事,又怎是这么容易的评判对错?古往今来有多少良将猛卒为了百姓安定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最后却是白骨黄土埋,孤魂无人知?诸位可听有句话,待城门破开,降书上来,将军岁月埋!”微微叹气,少司宇恢复了往日的嬉笑嘴脸,“贤臣良将、臣武德无一不可,梁呆子和才兄一一武,该是皆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挥洒豪情。否则,朝廷干嘛不让臣挥了笔杆子上战场抗敌去,又或者,叫武将扛了大刀议朝政、治百姓?怕到时候,是农家母鸡不下蛋,公猪玩儿产,乾坤都颠倒了吧!!”
最后一句话,明显将她前面的一大片义正言辞的大道理给毁了,惹得原本沉浸在深思中的众学子哈哈大笑。
“哈哈哈……才思敏捷、言辞凿凿,我还真当你子转性了,看来还是那副野猴子的嘴脸……这才情,可惜了……”
“先生,野猴子不就是应该身居山野么?”少司宇挑眉,这老头儿,自己还不是一样情依乡野,现在还什么可惜。
“混蛋……”还在腹诽的某人应声回头,便被马才拽住了手心,“跟我出去!”
“诶?才兄你拉我去哪儿,放手嘛……”
“放手……”一路咆哮着被马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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