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呀,真是吓死我老头子了!”他着目光又转向祝英台,露出无奈神色叹气道,“马负千斤,人负百斤哪,这怎么就不明白呢。是马骑人还是人骑马呀?”
“你!”马才被气得不出话来。祝英台却先笑出了声,对那大叔道:“大叔,您这个比方有意思。”
“你赞成他?”马才脸色微微发黑,“你到底跟谁一伙儿啊?”
祝英台神色微变,没有做声。茶贩大叔则背剪双手,清咳一声出言道:“哎呀,道不同则不相与谋。兄弟呀,你你们跟心性迥异的人同行……”他着扭头望了一眼马才,又看看少司宇,耸耸肩膀,出了后面的看法,“不累么?”
少司宇抬头一愣,累?怎么会,如果是马才,觉得累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吧?谁叫他那么好欺负?
“你什么意思?”马才好看的眉头皱的死紧,足足瞪了少司宇有三分钟之久后,方才转向半垂脑袋沉默不语的祝英台。眼中闪过一丝受伤,而后呼吸粗重的开口,“你是,我不配跟他们做朋友?”
“我可没这么啊。”大叔昂起了脑袋,望天道,“我与你们三位初识,怎么会知道你们配不配做朋友的?”
马才又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定定的望着少司宇,“你,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不对?”
“什么?”吞下最后一口鱼肉,少司宇抬眸冲马才笑的很诡异,无辜的摊了摊手,“你坑老子,把我一个人扔在大街上玩儿淋雨,害我整天和药罐子为伍??你t就这样子对待朋友的,做你马大公子的朋友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吧!!!”
什么配不配的,她是最讨厌身份门第之的人,而且也早就清楚明白的在这厮面前申明过不下三次,这厮拿她的话当耳边风吗?
“你……”马才一脸被雷劈的表情怔怔的望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少年,果然,是他错了,是他太一厢情愿自以为是了。“我……明白了……”
“恩?”明白什么,她都还没有到正题呢,他到底就明白啥了?
马才猛然抬头,愤然的瞪了少司宇一眼后转身,一脚踹了挡住他去路的火堆,重重的踏步而去。
“马才……少兄……”
“马才……厄……你t给老子站住……”
“少兄你怎么了,伤口又裂开了?”祝英台担忧的扶住脸色突变的少司宇,也就顾不得去喊马才了。
“没事,那笨蛋明白个毛线,我都还没完他跑什么?”
这时,一曲急促激进的笛声从远处林子里传来,愤怒与张狂夹杂,无一不显示着吹笛人此时的满腔怒火。
“擦,又炸毛了!”
“马才?他会吹笛子?”祝英台惊讶的抬头
“你不知道?每次我惹他调戏他,他就用笛声凌迟我!”上次飞天失败,上上次被冤枉,上上上次全院女人反抗他的暴政。诶,往事不堪回首,回头全是伤口啊!
“哈哈哈……兄弟果非寻常人,有趣,有趣!!”卖茶大叔微微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夜深了,冷风一阵一阵地吹来,吹得少司宇身体发颤,在屋子前后找了好久她也没有找到那个负气跑掉的某人。正打算回屋子看看却听见祝英台吱呀一声推开门,正顺着阶梯向下走。
“还没有找到马才?这么晚了,少兄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找人呢。”
“我再看看,反正也睡不着。你不是睡觉了吗?又下来做什么?”
祝英台摩挲着手中纸包,甜蜜地笑了笑。“山伯担心我晚上睡不着,给我带了香蕾饮,我打算喝一碗再睡。”
“恩,那你早点儿休息!”少司宇微微点头,还想和祝英台交代两句,却听到身后房间里似乎传来了什么响动。
“什么东西?”祝英台脸色微变,有些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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