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进步如此之多！”
说完之后，老者无奈的摇摇头，眼睛之中满是唏嘘感慨。
这句话都是吸引了林凡的注意，他忍不住抬起头，露出惊异的目光。
“你说过去了几千年？”
林凡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位老者的身份成迷。
隐隐约约之间，林凡感觉到这老者的身份与那位上古大能之间关系密切。
否则，也不会意识在这混沌的空间当中，残留如此之久。
更何况，这秘境可都是上古大能为自己创建的，哪能让其他的外人进入其中，这有可能会给自己的修炼造成困扰。
而且奇怪的是，这位老人的周边居然还有幻灵陪伴着他。
要知道，幻灵可是异兽身亡之后，意识残留的存在。
而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老者能够拥有这样一只幻灵，可见其身份不简单。
“哈哈！”
面对这个问题，老者想要一笑了之。
可是，林凡却并不准备放过他，如果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感觉自己要错过重要的事情。
而且这件重要的事情，极有可能他花费再多的时间，也无法弥补。
“几千年而已嘛，那老婆子早就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变成了一缕残魂，孤孤单单，无人作伴，偶尔只有鲲鲲陪着我！”
说到这里，老者相识不想回忆起那段悲伤的记忆，顿了顿，转而选择全部说出来。
当然，他说话说这么半截，而且其中有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林凡当然忍不住让他继续说下去。
“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林凡已经等不及老者慢慢的讲述了，急忙追问了出来。
既然已经忍不住说了出来，老者也就选择不再隐瞒。
毕竟，这件事憋在他心里非常久，而时间这么长了，也只有幻灵知道这件事，他也只能与它倾诉。
但是，他还从未向外人说过这些事，倒是让他有一种轻松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讲述。
林凡从他冗长的话语之中，勉强可以简洁的概括出几条消息。
这位老者居然是位炼丹师，而他与那位上古大人之间是亲密道侣之间的关系。
最为重要的是，他们一直以为上古大能是男的，没想到真实的存在居然是一位女性。
可惜，上古大能在突破到最高境界，准备成为传说中的存在之时，经受不住天雷的威压，瞬间灰飞烟灭。
而这位老者，这只能孤单的留在这秘境当中，在身死陨灭过后，变做的一缕枯槁的意思。
“这是她专门为我建造的宫殿，也有专门供给意识游荡的地方…本我们准备共同存在于此，可惜现在天人两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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